“我还要你是晓月姐……”
而就在这时,安江咕哝着低声一句,紧紧抱住了秦晓星纤细若杨柳风摆的纤腰。
“你这家伙……”
秦晓星听着这一声,羞涩的脸颊都有些火辣辣刺痛,哪里能不知道,安江迷迷糊糊下,只怕是连他们之前的事情都给了秦晓月知悉,但羞涩还未落下,她便激灵灵的愣了下。
但这一刻,她也明白秦晓月这么做的缘故。
她想要个依靠,秦晓月难道便不想吗?
她能做的事情,又凭什么去苛责秦晓月不能做?
错或对,有那么重要吗?
星或月,有那么重要吗?
重要的,是这个男人。
或许什么都没有,但至少,他是真心实意的能为她们好。
“我就是你晓月姐,来吧,弄.死晓月吧……”
秦晓星想到这里,忽然翻身到了安江身上,紧紧抱着她的脑袋,脑袋后仰,狂浪的予取予求。
“你不是晓月,你是玉兰……”
安江也是愈发的放浪形骸,迷迷糊糊中,脑海浮起雷雨夜里,那张冲入怀中的俏颊,喃喃道。
“我是玉兰,是你的好玉兰,你是我的好女婿……”
秦晓星癫狂了,气喘吁吁,嗓子都有些嘶哑。
这一刻,她可以是任何人。
安江希望她是谁,她就是谁。
“玉兰!好玉兰!乖乖的玉兰!”
安江狂啸。
一波波狂浪瞬间将秦晓星吞噬,扯入了深渊。
她癫狂!
她贪婪!
她示威!
她争宠!
她不顾一切
淋漓的汗水,在月光下,随着扭动的身躯,甩落在了床上,让空气中那石楠花的味道越来越浓郁。
秦晓月跌坐在阳台上,听着那放浪形骸的媚媚声句,脸颊满是羞涩的红,眼里水波荡漾,双腿紧紧贴在一起。
她本以为自己刚刚就够癫狂了,可不曾想,连秦晓星的头发丝都比不了。
她甚至都怀疑,秦晓星是猜到了她还在这里,所以故意这么大声的让她听到,在发泄着心中的羞涩和酸涩,又或者,是特意这么放浪形骸的向她示威。
只是,这样的癫狂,又是怎样的滋味?
秦晓月已是不敢再听下去,她怕再听的话,她会做出什么更冲动的事情。
心惊肉跳下,秦晓月手忙脚乱的将衣服套在身上,蹑手蹑脚向门口跑去,经过过道时,她忍不住往房间里扫了眼,看着那如蛇般痴缠扭曲的身体,全身上下瞬间沁出一层湿濡的汗珠,心脏都飞到了嗓子眼,艰难咽了口唾沫,慌忙跑到门口,轻轻扭开房门,溜到了门外。
咔哒……
虽然秦晓月的动静很,可还是清晰传入了秦晓星的耳中,让她彻底证实了心中猜测,让她猛地匍匐下身子,一口用力咬住了安江的肩膀,用力的扭动着,呜咽着抽.搐连连。
“磨人的妖精啊……”
安江倒抽冷气,酒意涌动,奋力冲刺,追寻着无边无际的极乐。
……
一晌贪欢,安江筋疲力尽。
“属狗的啊,怎么咬的这么狠?”
清晨,安江是被痛醒的,看着肩膀上的咬痕,再看看身边如猫般蜷缩着的秦晓星,抬起手在娇臀上抽了一巴掌。
“就是属狗的,谁让你欺负我们家,咬死你,这次咬肩膀,下次咬别的地方,看你还作怪……”
秦晓星睁开眼睛,俏颊上满是酡红,哼哼道。
安江干笑两声,虽觉得秦晓星这话有些不寻常的味道,可再想到昨夜的癫狂里,甚至连高玉兰的名字似乎都喊出来了,也不好追问什么,只是刮刮秦晓星的鼻子,笑着调侃道:“咬死我,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