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妃们之间的斗争,家眷们自然无人敢插嘴,所带来的名门贵女们更是无人敢出声。
郑圆圆看着高高在上的司夜云,心里也涌起浓浓的厌恶。
谁不知道北芪压根没有公主。
这女人大概连公主都不是,顶多是个郡主之类,只有北芪才会抬身份成为公主。
目的可能也是为了南岳的王妃之位。
霎时,郑圆圆看向司夜云的眼神更加警惕,祺王虽然为人狠毒,能为了北芪长公主无视祺王妃出事,但是毕竟是王爷,大权在握。
有朝一日登上那个位置,谁人敢再提这种话。
最重要的是,祺王之所以敢这么对待祺王妃,根本原因是祺王妃家世微弱,就算死了也没人敢因为此事跟祺王要个公道。
而郑家不同,敬北侯从军中起家,就算现在军权削弱了几分,但依旧保有实权在手。
如果北芪长公主看中靖王,那她退而求此次,选择祺王倒也是个上佳选择。
只要郑家插手,皇位鹿死谁手还尚未可知。
而这个时候,北芪又送来一位公主,郑圆圆怀疑是看中了祺王妃之位。
到那个时候,不论皇位落在哪位王爷手中,对北芪来都有利无害。
毕竟这两位公主都来历不明,谁知道是真公主还是随便从民间找来了清秀女子,妄图混了南岳皇室的血脉。
“找个机会试探试探这位新公主。”郑圆圆微微偏着头,看向身后跟着的林音儿。
林音儿不知道郑圆圆为什么看这位新公主不舒服,但家世不如郑家,就得听从郑圆圆的话。
她低声应了一声,旋即问道,“我该怎么试探?”
这里是皇宫,她身份一般,要是惊扰了贵人,以她的家世,等待她的就是死路一条。
郑圆圆没好气瞪了她一眼,“你最擅长的不就是跳水袖墨舞,到时候将不心将墨水洒在她身上就可以了。”
林音儿面上有些纠结,她因为水袖墨舞在盛京城中闻名,备受文人雅客推崇。
但也正因为如此,她要是在宫宴上,将墨水洒到北芪公主身上,最丢人的不是北芪公主,而是她。
她以前所有的名誉都将毁于一旦。
“怎么?你不愿意?”郑圆圆眯了眯眼眸,眼底闪逝过一抹厉色,林音儿长相本就清冷如仙,水袖墨舞更是让她拥有盛京才女称号。
即便跟在她身后当个跟班,所到之处也吸引人目光。
她的目标可是靖王祺王,林音儿不定会分走这两位的目光,所以她将借着这件事,顺便将林音儿一同毁掉。
林音儿跟随郑圆圆多年,对郑圆圆的脾气秉性十分了解,她心中咯噔一声,知道郑圆圆生气了,她吓得脸色一白,忙道,“不敢,我会按照郑姐的吩咐去做的。”
“那就好。”郑圆圆收回眸中厉色,心满意足,她只需要坐等北芪公主跟林音儿同时出丑就可以了。
……
宫宴还有段时间,司夜云觉得听一群宫妃话,太过无,跟淑贵妃道了一声,便带着银铃离开。
她一走,宫殿内众人心思顿时活络了起来,四下里想办法打探这位新公主到底什么来历。
为什么长公主会这么听她的话,淑贵妃似乎也没有多生气。
这也太奇怪了,她们根本没有听过这人。
不过因着之前郑妃询问,被了一顿缘故,没人敢在明面上问个清楚。
淑贵妃也知晓她们心思飘散了,挥了挥手,让大部分都下去,只留下几位夫人话。
大部分人散去,宫殿内瞬间安宁了许多。
郑妃待着无,笑着道,“难得娘家人来,妹妹想跟她们多话,就先下去了。”
淑贵妃巴不得她赶紧走,垂眸回应了一声。
等人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