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逐的这个理由,确实令人无法拒绝。
阮星晚看着茶几上的戒指没话。
江云逐又道:“如果宁宁知道这件事的话,她也会希望阮姐代替她先收着。”
这时候,江云逐手机响起,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阮姐,那我先告辞了。”
看到江云逐出来,江初宁过去问道:“二叔你要走啦?”
江云逐点了点头:“你在这里听话,以后二叔可能没机会来看你了。”
江初宁疑惑道:“为什么?”
“我在南城的事办完了,是时候离开了。”
“啊……”江初宁满脸都是不舍,“南城有很难好玩儿的地方,你不再多待几天吗?”
江云逐笑:“宁宁,二叔不是来玩儿的。你也是,再过一段时间就回家吧,别让你爸爸担心。”
江初宁鼓着嘴巴“哦”了一声:“我知道了。”
江云逐拍了拍她的脑袋,转身朝工作室外走去。
旁边,有工作室的姑娘问道:“宁宁,你二叔多少岁啊,看上去好年轻。”
江初宁想了想:“应该快四十了吧,他比我爸爸十岁。”
“我天!快四十了!完全看不出来,保养的太好了吧!”
她们话间,阮星晚忽然从休息室里出来,跑着追了过去。
在江云逐快要上车时,阮星晚叫住他:“江先生。”
江云逐回过头,温和道:“阮姐还有什么事吗?”
阮星晚把手里的戒指盒递给他:“这个东西,放在我这里不合适,如果江先生想要送给宁宁,麻烦你亲手给她吧。”
江云逐明显是有些意外的,他停顿了片刻,才道:“阮姐是担心欠我一个人情?”
阮星晚淡笑:“江先生的这份人情我还不起,自然也就不用担心欠不欠了,只是觉得无功不受禄,这不是我应该得到的。”
话毕,阮星晚把戒指盒放在手里,又朝他微微颔首,随即转身回了工作室。
江云逐看着她的背影,手指摩挲着戒指盒,慢慢眯起了眸子。
酒店里。
Freya穿着浴袍,慵懒的倚在沙发里,栗色的卷发垂在肩后,指间夹在一支雪茄。
看到江云逐回来,她轻轻吐了一口烟雾,玩味道:“怎么样,失败了吧?我了,她警惕性很高。”
江云逐坐在她对面,取下金丝眼镜框,擦拭着镜片:“是么,我倒是觉得她这个人很真诚。”
之前他也听过关于周辞深这个前妻的传,为了嫁进周辞深不折手段,唯利是图,心机颇深。
那天在珠宝展上,江云逐一眼便看出来,她对这枚戒指有些不同寻常的感情,所以在秦宇晖破坏了原有的计划时,他把这个戒指买了过来。
本来以为阮星晚会直接收下,可她居然退回来了。
这确实是极大的,出乎了她的预料。
Freya笑道:“那可是周辞深的女人,碰不得,你该不会对她有什么想法吧?”
江云逐收回思绪,重新戴上眼镜,拿了一根雪茄点燃,淡淡道:“让你查的事怎么样了。”
Freya道:“查到了,那个戒指的原主人,是林致远的妻子,在珠宝展上,阮星晚应该也是知道这件事,所以才会对这个戒指特别关注。”
闻言,江云逐打开了戒指盒,拿出那枚戒指,仔细观察着:“原来是这样。”
“你也不用再在阮星晚身上找什么突破口了,我刚得到消息,周辞深派人去加拿大接周隽年了,按照最近周氏的动静来看,他应该是要把公司让给周隽年了。”
江云逐侧眸:“确定了吗。”
“周氏两天后召开董事会,周辞深又在这个时候,派人去接周隽年,还能有其他什么原因。”
江云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