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安乐侯听到这里也终于听出来了一些猫腻,他猛地看向自家夫人,“你…你到底想做什么?”
侯夫人面不改色,一字一句道,“既然叶二这般心悦琴儿,那便让琴儿嫁给他,而我们什么彩礼都不要,还会给琴儿置办一份得体的嫁妆,而对叶二唯一的要求,那就是想办法让琴儿的两个哥哥调回京。”
果然如此,他夫人果然打的就是这个主意。
安乐侯有些不可思议的盯着自家夫人,沉默了好一会儿也没能开口。
侯夫人也不着急,而且她并不觉得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也并不觉得自己如今这么想到底有什么问题。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安乐侯这才回过神来,他脸色不怎么好看,这会儿对自家夫人没了先前那种好好哄着的态度。
这会儿态度甚是淡漠,“此事行不通。”
“有何行不通?”
“琴儿压根就没想过会嫁入叶家,夫人这般想从根本上就不对,这些年我们想过多少办法都不能让安乐侯府和叶家解除婚约,现如今在北疆王妃的帮助下,好不容易才解决的事情,你怎么能想亲手再将琴儿推进叶家?”
“怎么不能想,她三番两次违背我们的意愿非要去见叶二,这是为何?侯爷你就没想过肖琴或许自己就愿意嫁给叶二呢?”
“......”
还不等安乐侯什么,就又听侯夫人冷笑一声继续道,“不管怎么她现在也不愿意跟着姜尚书那儿子,而叶二又是圣上身边的红人,要权势有权势,要地位有地位,万一她自己就愿意嫁呢?”
“夫人你...你怎么能这么想琴儿,她不是那等势利之人,你自己生的女儿你还不了解?”
侯夫人现在可不想这些,自从收到儿媳的书信后她就只想赶紧让儿子们回到京城,让孙儿们能回来接受京城夫子教导。
那些偏僻的地方能有什么好夫子?
她现在就是这般迫不及待,只要能让自己的儿子们回来,不管让她做什么都行。
再了,她的两个儿子就是因为肖琴当年犯的事才会被皇帝给调离京。
现如今让她为她的两个哥哥作出补偿有何不可?
这不是应该的吗?
于是,侯夫人依旧一脸坚定,“侯爷可以不心疼自己的儿子孙子们,但妾身不行,现在一想到我儿差点因为一个的风寒就丢命,妾身就恨不得现在把他们都接回家来。”
“现在我们若是只将希望寄托在北疆王府身上,可侯爷您扪心自问,北疆王对那个位置有野心吗?他最后真的会坐上那个位置吗?”
“......”安乐侯一时无语,以他了解的北疆王,确实是对那个位置无感。
但他一直认为就算最后不是北疆王坐上那个位置,但只要是北疆王替他们话,无论那个位置上的是谁,应该都会给北疆王面子。
见他没有话,侯夫人微微眯起眼,“其实侯爷你自己也很清楚,此事不早些解决,以如今天下的局面,我们又能确定到底会是谁走到最后?”
“此事一日不解决,变数就越大,既然现在就有办法,我们为何不赶紧用?难道要等叶二失宠,在皇帝面前没有话语权的时候再来后悔吗?”
安乐侯又何尝不知道越拖越难办,可现在的方法是要牺牲他女儿啊。
手心手背都是肉,这要让他如何取舍?
他难道就不想日日能见到自己的儿子孙子吗?
他也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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