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初怎么就瞎了眼了嫁给闫腊狗那个死东西啊!
生了这么一窝子下作货啊!
哎呀,我真是该死啊!”
闫妍的妈妈在电话里怒声的嘶吼着。
严宽在电话这边听的愣住。
闫妍果真半句假话都没,时至今日,自己的女儿被娘家人打成这样,她不心疼也就算了,还是一口一个下作货的喊自己女儿。
严宽都气的不知该什么好了。
还没等他话,他就听到电话那一端有吵杂的声音。
“姑妈,别跟野男人多废话!让闫妍那个死东西有多远死多远!一辈子别回来!可恶心死我们了。”是个女声。
严宽不用多想都能猜到,那一定是闫妍的那个胖表姐。
“姨妈!不是我您,您那女儿真的从我看她就是是个下作胚子,还真是没看错她,竟然骗了您这么多年!她真的不如死在外面,要是再回来了的话,直接打死算了!”
“别呀姐姐,打死了一文不值!还不如把她许配给某个光棍,还能弄点彩礼钱呢。”这是一个相对较为稚嫩的男孩的声音。
既然喊电话里女人个姐姐,那应该是闫妍姨妈家的儿子。
这孩,竟然能出来把闫妍许配给老光棍弄点彩礼钱这样的话,这足够明,他们这些人平时根本都没把闫妍当亲戚,当表姐。
他们打心眼里就没把闫妍当人看。
这些话就严宽这样一个外人听了都觉得无比刺耳,更别闫妍本人的感受了。
严宽在电话里问闫妍的妈妈:“阿姨,这样侮辱您女儿的话,您听了连半点都不难受吗?”
“她自己就是这样的人,自己做了见不得人的事,自己不争气,没骨气,还能怪得了别人她不成?”闫妍的妈妈语气里明显有些气短。
如果不难受怎么可能?
无非就是嘴硬罢了。
严宽也不想和闫妍的妈妈再分辨什么,他只电话里问道:“阿姨,您是真的决定,把您的老宅给闫妍的舅舅舅妈?”
闫妍的妈妈支支吾吾到:“她们老闫妍家欠了哥哥家那么多钱,一直拖着一直拖着,难不成老赖?不拿房子还拿什么还?
拿钱,她有吗!”
“那您有吗!”严宽厉色问道。
闫妍妈妈:“......”
隔了半晌,她一直到:“我一直生病,被闫妍气的,生病好多年了!我拿什么还!养活我,给我看病,是她应尽的遗义务!
你一个外人,你跟我在这里叨叨什么!
你别跟着瞎掺和!
你把电话给闫妍!要不然,我报警了,你把我女儿拐走了!”
严宽轻叱的笑了一声,对着听筒到:“您可以现在就去报警!”
“姑妈,别跟他废话,电话拿过来我。”严宽听到电话那一端有一道无比尖锐的女声。
“你是谁?”严宽明知故问,如果没猜错,话的应该是闫妍姨妈家的女儿。
“我是谁来轮不到你这个农民工老男人过问,老男人,有种你就过来!你把我们家一个大活人拐走了,不能白拐的吧!
你不能一毛不拔吧!
你逃,现在是法治社会,你就算逃到天边,我们也能找到你!”那一端的女人很是懂法的样子。
严宽淡淡的到:“好啊,我现在就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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