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情敌的路,让情敌无路可骚。
温言试着将手从时慕白的手中抽出,偏偏时慕白还抓得更紧了。
“我明天去买一本华国字典回来。”
突然跳开的话题,引得温言对他投去了疑惑的视线,也任由时慕白抓着她的手没有抽走。
“买字典干什么?”
“给咱们孩子取名字。”
温言:“……”
所以,短短一顿饭的时间,他已经略过了各种步骤,他已经准备好给那个连胚胎的影子都没有的孩子取名了?
温言直接给了他一个无语的白眼,抬起脚,直接踹到了他的腿,在他幽怨的眼神中,道:
“要生你自己生去。”
着,快速跑回到自己的房间,还能听到身后传来时慕白委屈的声音,“我一个人怎么生啊。”
回到房间的温言,有些无语地往自己的床上一躺,想着刚才时慕白那傻乎乎的模样,双手捂住脸,用力搓了搓,好让自己的大脑清醒些。
闭上眼,努力地回想着那个一本正经的时慕白是什么样子,发现这一时半会儿竟然想不起来了。
时慕白,算你狠。
她在心里咬牙低骂了一声,双手覆盖着自己的脸,笑意却从底下蔓延开,终于没忍住噗嗤一声笑出了声。
等笑够了,她才从床上坐起,走到衣柜前,拿了浴巾和换洗了衣服,去了浴室。
褪去所有的衣物,她站在镜子前,发现镜中的自己还没褪去脸上通红的颜色。
她果然还是招架不住那个货,闷的,还是骚的,她都抵抗不过他。
她对着镜中的自己,露出了一抹微笑。
抵不过能怎么办?从了吧。
她深吸了一口气,锁骨处却传来一阵刺痛,她这才注意到锁骨处有一道长长的划痕。
想来应该是当时时慕白急刹车的时候,被安全带给勒伤的。
她在心里低低地骂了时慕白一句,又不由自主地想起被他拉下车后的那一幕,想着想着,脸颊又控制不住地烧了起来。
不想了,不能再想了。
她晃了晃脑袋,打开水龙头,冷水对着她的发顶冲下,才将她脸上的热度给降了下去。
洗完澡,换上一套家居服,想到锁骨处的伤口,她出门下了楼,跟陈姐要了一支药膏,回到楼上。
给自己的伤口上完药之后,刚将药膏放进抽屉,随即又想起了什么,拿起药膏,走出了房间。
虽时慕白没跟她睡一个房间,可陈姐给她安排的客房却是挨着她的。
出房间走了几步,就站到了时慕白所在的客房外。
手里拿着药膏,犹豫了几秒,她才敲响了房门。
很快,房门便打开了。
时慕白站在门内,光着上身,下半身围着一条白色的浴巾,一脸惊讶地看着她,“言言,你怎么来了?”
他将手下意识地搭在浴巾的边缘,拧眉道:
“早知道是你来了,我就把衣服先穿好了。”
温言:“……”
你要是刚刚没有故意把浴巾偷偷往下扯了一下,我就真信了你的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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