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刚落下,外面那群人的眼睛,瞬间一亮,却又听温言继续道:“没想到你们还挺天真,你们觉得求我有用吗?”
温言看他们的眼神,就如同在看一群自以为是的智障。
明明都跟她闹得僵成这样了,他们是哪里来的自信觉得她会帮庄铭?
是她表现得太仁慈了,给了他们这样的错觉吗?
温言在心里叹了口气,抬眼看了看天边的血色的残阳,天热了,是该让他们破产了。
然而,温言这句话,却被门外的庄家人解读成了另外一种意思。
“有用的,言言,有用的。”
庄母笑得一脸讨好,“这一切都是时慕白干的,奶奶知道你跟时慕白关系好,只要你帮你弟弟求情,时慕白一定会放过他的。”
温言:“……”
这特么是连阅读理解都不会做,还是她表达得不够清楚。
不是她能不能求情,而是她不愿意求情,明白吗?
温言看庄母的眼神,如同看一个傻子,无语中带着一丝轻嘲。
庄文成倒是不傻,看懂了温言的眼神和话语中传达出来的意思。
他这个女儿,就跟她妈一样心肠狠毒又不近人情,即便庄铭是她亲弟弟又怎么样,她想整死他连眼皮都不会眨一下。
果然,他看到温言的目光落在他们身上,冷笑了一下,出声道:
“你听不懂我的话吗?那我简单地给你解释一遍,我求我没用的意思是,就算你们跪在这里求我,或者是跪死在这里,我都不可能替庄铭求情。”
不容置否的语气,此时掷地有声地在庄家人面前响起。
那一瞬,庄家人除了庄柔之外,眼底都涌上了一片狰狞之色。
可这一次,他们不敢再自以为是地觉得自己能刚得过温言,只能忍着怒火,用恳求的眼神看着温言。
“言言,之前都是爸爸的错,爸爸不该对不起你妈妈,但这二十年来,爸爸也是真心待你的,你难道一点都感觉不到吗?”
庄文成强忍着尊严被踩在脚底的怒火,好声好气地开始跟温言打感情牌。
温言一言不发地听着,走到院子旁边的遮阳伞下坐下,神情散漫地看着外面那一家子丑。
庄文成的这番话,并没有半点打动温言,慵懒的表情下,染上了几许嘲讽。
“没有感觉到。”
她语调平直地开口,目光随后落在庄母那一脸狰狞的脸庞上,见她看过来,庄母还来不及收起那凶狠的面容,就被温言撞了个正着。
庄母的心头,咯噔了一下,赶忙从嘴角扯出一抹僵硬的笑来,“言言……”
“我只记得这个老太婆这二十年来对我是什么态度,我真有点后悔当初太善良了,从来不跟我外公告状。”
到这,庄母跟庄文成二人的脸上同时僵了一下,尤其是庄母,心里还有些后悔。
当初她就是仗着温言不会跟温家那老头子告状,她才肆无忌惮地冷落她,亏待她,怎么都没想到有一天,这贱丫头会生出反骨来,不但跟她这个祖母作对,还她父亲离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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