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真的!”
温言重复强调了一遍,双手捧住时慕白的脸,道:“我都迫不及待想要看到我的新郎帅气逼人的模样了。”
时慕白沉郁的心情轻易地被温言给哄好了,俯身在她唇上吻了一下,问道:“你的新郎平常的时候难道不帅气逼人吗?”
“都帅,都帅,帅到我都想把你藏起来,省得外面那些妖艳贱货惦记。”
“那你可得藏好了,别给别人把你老公偷走的机会。”
“放心,我盯得可紧了,偷不走。”
此时,全世界的人民都在盼着这个在非洲爆发蔓延的病毒能快速得到控制,然而,远方传来的全是令人伤心绝望的消息。
燕京城内,一栋年代久远的欧式洋房内,容珣端着红酒,嘴角勾着兴味的笑,漫不经心地看着电视上关于病毒的新闻。
他的面前,站了一个看上去十分普通的年轻人,黑色边框的眼镜架在鼻梁上,头发略有些稀疏,看着容珣的眼神,带着满满的恭敬。
“先生,我们的人都按照您的吩咐去办了。”
“很好,接下去你们就不用管了,等我吩咐。”
“好的,先生。”
“下去吧。”
“是。”
青年走后,容珣心情极好地靠在沙发上,慢条斯理地摇晃着手中的酒杯,猩红如血的红酒,在杯中缓缓滑落下来,看在容珣眼中,竟觉得赏心悦目。
他端起酒杯,红酒沿着他的嘴角流进去, 猩红的血色,沾着他的唇,让此刻的他看上去如同嗜血的妖孽一般,阴沉且吓人。
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像是带着一股庆祝的意味,眯起眼,落在电视上那一片尸横遍野的土地,喉咙里发出愉悦的低笑。
“阿楚啊阿楚,要是我把你心爱的女人毁了,你一定会疯掉吧?”
容珣的指尖,轻轻敲着手中的红酒杯,发出钉钉脆响,“啧!真想看看你疯掉的样子,一定比现在这个样子讨喜多了。”
这两日,温言看着来自非洲一个又一个坏消息,心,越来越沉。
Z国这边已经派了好几个医疗队过去援助,其中也包括了京大附属医院的数名感染科的医护。
时慕白见她一直等着电视看,知道她还是不放心远在重灾区的容楚,心里叹了口气,来到她身边,道:
“言言,我们明天去领证吧?”
温言怔了半秒,便点了点头,“好啊。”
时慕白见她答应得这么爽快,脸上立刻露出了愉悦的笑,从身后圈住她,低笑道:“答应得这么爽快?”
温言从他怀中转过身来,正对着他,挑眉道:“嫌快了?那我把刚刚那句话收回来。”
“不行!”
时慕白一口回绝。
片刻后,温言又听他道:“言言,我想了想,我们的婚礼先不办了。”
温言听了,诧异地抬起头看向他,“怎么了?”
“我知道现在容楚没安然回来,你这婚礼办得也不开心,我不希望我的新娘子在婚礼上那么不开心,这是我们人生最重要的一刻,我当然是希望你开开心心的,而不是以后回想起来,我们的婚礼变成了一种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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