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下面就是储物抽屉而已啊。”
徐经理颤颤的走到单人床旁,弯身就拉开了床下面的两个大抽屉。
一个抽屉里放着整整齐齐的袜子,另一个抽屉是内衣一类的东西。
能看出这徐胜男平常很利索,袜子和衣物都分开叠放的很整齐。
“沈,鬼在哪了?”
徐经理貌似问了一个蛮傻的问题,鬼么,难不成在抽屉里叠着,等你拉开就看到了?
没待我答话,纯良就回了句,“徐经理,据我所知,脏东西一般都是隐形的,轻易不太容易被发现……”
我无端想笑,伸手在抽屉底部摸了下,指腹没有灰尘,闻了闻,死气却还在,这明,不是很厉害的脏东西,鬼气不是很重,不然就会留下蛛网一类任你如何打扫都不干净的尘灰了。
“我懂我懂,我这也是紧张了。”
徐经理看向我,“沈,那我家姑娘没撒谎是吧,的确有东西挠她脚心?”
“差不多。”
我还吃不太准,“徐经理,具体的法,我得明早给您,今晚,我要在您女儿这房间过一夜,您看方便吗?顺利的话,半夜就能揪出是啥东西作妖了。”
“方便方便,我这都给你添麻烦了。”
徐经理连声应着,“不过沈,要是这脏东西今晚不露头了怎么办,不瞒你,自打我女儿去了她妈妈那,我也在这屋住过,我就想看看有没有谁挠我脚心,结果什么事儿都没有,所以我才觉得我姑娘可能是撒谎,但你要真有东西,我分析这东西可能会躲,一但它躲着你,是不是就没办法了。”
“您放心,这东西不会躲我的。”
我淡淡的笑笑,:“先生和脏东西从某种程度上讲是互相成就的,如果一个脏东西有冤屈,是会主动搞些事情引得先生出面替他化怨的,除非是被利用操控的脏东西,才会没来由的去攻击人,凡事都有因果,鬼和人一样,不会无缘无故去搞事情的,您放心吧,今晚我一定会给您解决。”
出来看事情,甭管行不行,作为先生都要向事主传达底气。
徐经理看了我一会儿,点了点头,“沈,看你这么笃定我还挺安心,那这样,我给楼下饭店去个电话,让他们给送个餐,咱们先一起在吃点饭,吃饱了你再看……”
纯良一听吃饭眼珠子就亮了,在车上我俩就吃了面包,见他饿了,我也就没多推辞。
“徐经理,我多问一句,您女儿屋里这床,有没有特殊讲究?”
坐到餐桌旁,我看向徐经理就问道,见他没听懂,又补充了一句,“这床不是什么传家宝吧,有没有特殊寓意?假如我为了揪出这个脏东西,把这床弄坏了,您看……”
用不用我赔钱吧!
“啊,没事儿!”
徐经理拿着手机正准备订餐,冲着我笑笑,“那床就是在家具城买的,买了五六年了,你看那样式也不能是传家宝啊,坏了没事,大不了新买一个,虽然是实木的,也不是很贵,你尽管放开手脚。”
得咧。
这我就放心了。
半时后餐到了,我们一起吃了顿饭,徐经理很讲究,特意询问了纯良的喜好,给他点了红烧肉和糖醋排骨,聊得熟悉了,徐经理也没有了在殡仪馆里的架子,令我头疼的是他太爱喝酒,筷子没怎么动,酒没少喝,要不是我和纯良有正事儿在身,他都想让我俩陪他喝了!
“徐经理,酌怡情,您这么喝身体会出大问题的……”
广告词都了,干干干,肝可怎么办?
“沈,这个你不用劝我。”
徐经理满眼感慨,“人呐,都有点爱好,我这辈子,就是好点酒,我前妻呢,也是最烦我喝酒,我为她戒了好多次,反反复复,最后我放弃了,前妻吵累了,就和我离婚了,你也怪,两口子在一起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