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盼见状,一个顶俩的继续跟黑衣人摆事实讲道理:“这里的主人姓徐,早八百年前就跟冯家没有关系了!”
“空口无凭。”黑衣人压根就不信她,没好气道,“再了,你怎么就知道我们没去冯家?不是已经告诉你了么,凡是冯家的东西,我们都有权力搬,要是不服气的话,去法院告我们好了!”
陈盼听了黑衣人的话,火气也上来了,气冲冲道:“反正这边的东西不是冯家的!你马上给我放下!”
“你不是就不是?你是天王老子啊?”黑衣人压根没把她放在眼里。
正在陈盼怒不可遏,要上前把自家东西从他手里夺回来之时,文森轻轻拽了拽她的衣袖,声道:“他好像没撒谎,冯家的情况比这边惨多了,据就连院子里还算值钱的花树都被挖走了。”
债主们对冯日盛的家眷一视同仁,在意识到跑去公司讨债毫无作用后,便直接跑到两边家里去了,反正他们手里有欠条,就算是碰上警方也理直气壮。
陈盼吃了一惊,反问到:“那周琴书怎么样了?”
周琴书当时逼得她们母女搬出冯家,迫不及待宣布了自己身份的冯家新主人,她那副嘴脸陈盼现在想起来就想扇她两个耳刮子。
“没想到你还挺有闲情逸致去关心别人的,真是比以前善良多了。”文森略显惊讶的答道。
“都这种时候了,你就不要再开玩笑了。”陈盼严肃的解释道,“我是怕她那边扛不住,直接跑到江帜舟面前把我给卖了,别人认不出冯云阳是正常的,可她身为他的母亲,肯定一眼就能看出我是假货。”
一提起江帜舟,她就觉得后槽牙痒痒,恨不能把那货直接抓到面前来活嚼了。
文森若有所思的点头:“你放心,她那边虽然情况不好,可是人早就跑了,估计没受到惊吓,不愧跟冯云阳是母子俩。”
陈盼嘴角微抽:“行吧,那先不管她,你帮我把这些人弄走,我们再从长计议。”
“没问题。”文森一通电话,就把正在冯家查看情况的保镖都给叫回来了,这群人虽然没有跟黑衣人一样统一制服,但单看气势就胜过他们许多,浑身散发着一种名为专业人士的气场。
正准备驾车离开的黑衣人们登时懵了,为首的那人看向文森,态度比先前软和了不少的问到:“有话好好,这是要干什么?”
“不干什么,就是希望你们能把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放下。”文森单手插兜,语气很平常。
保镖队长见状,非常贴心的走上前去配合了他的表演:“文特助,您吧,伤情大概是要到什么程度?我下手也控制一下分寸。”
此话一出,头目越发觉得不对劲了,他仔细的打量了文森一番,怀疑这人很有点来历,而且实力也不容觑,不准就连他们背后的大老板来了,都得让其三分,于是适时萌生了退意。
“既然你们这么不讲道理,那我们也没必要在这里浪费时间,大家走着瞧。”头目扔下这句,示意自己的手下把搬上车的东西都扔下,然后有条不紊的走了个干干净净。
文森是来帮陈盼稳住局面,而非激化矛盾的,见目的已经达到,也没让保镖再拦他们,而是目送车辆走远后,挽起衣袖:“都来帮忙把东西搬回去,咱们人多力量多,一起干也就十几分钟的事。”
保镖们闻言,立刻开始跟在他身后干活,一行人很快就将徐馨母女的家又布置回了黑衣人来捣乱之前的原样。
“谢谢大家。”徐馨吓得脸色苍白,惊魂未定,却没有忘记最基本的礼貌。
“阿姨您别客气,”文森笑着:“陈盼是自己人,她有难我们肯定不能袖手旁观的。”
他本意是想让徐馨不要紧张,放下心理负担,不料她听了这话,却是解读出了别的意味。
“啊,你们快坐,我去给你们烧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