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件事看似风牛马不相及,实际上却是可以联系在一起的,在背后绞动风雨的人很可能是同一个人。
文森倒吸一口冷气,狐疑道:“封总,江城海应该不至于吧?他这样根本损人不利己。”
封氏跟江氏井水不犯河水,一直没有利益往来,如果江城海要把手伸到欧洲这边来使绊子的话,单是付出的代价就不,而且最后很可能伤低八百,自损一千,堪称赔本买卖中的冤大头。
“他现在的情况已经不能以常理论了。”封云霆不失同情的垂下眼睫,语气平常道,“对于一个无比看重自己的事业,但却后继无人的野心家来,他大概宁可毁掉这一切。”
“这下子陈盼怕是危险了,希望她能化险为夷。”文森在心中默默的替她叹了口气。
封云霆不放心时繁星和孩子们,尤其是在得知她过敏之后,点头道:“所以我们不能坐以待毙,把时间浪费在不相干的事上,等这边的事解决的差不多了,我会先回去,剩下的交给你盯着。”
文森身为他的助理,这几年学到了不少东西,要是放在外面的公司里,完全可以独当一面,处理些已经定下了大方向的业务是不成问题的。
这边封云霆对江城海严加提防,另一边封惜兰则是使劲浑身解数的想要再跟时繁星套近乎。
她儿子比预想中还要不争气,竟然在她和李伊人想办法完成江城海的任务的时候在外面花天酒地,为此还预支了工资,现在好了,江城海给的钱全都为他搭了进去,现在家里又是一穷二白。
封惜兰指望不上儿女,索性把主意又打在了时繁星身上,决定把打秋风的戏码坐实的同时,顺便弄点钱花。这一次,她什么东西也没带,就做出一副走投无路的样子上了门。
自从封家附近的流浪动物都被送去救助站找了领养人,时繁星的呼吸就恢复了正常,如今又仔细休养了数日,脸上有了血色不,行动也变得自在起来,步伐轻盈窈窕,气质使人羡慕的不得了。
封惜兰借着低头擦眼角的动作藏起妒意,开始对着时繁星诉苦:“侄媳妇,要不是实在有为难的地方,我也不会一次次厚着脸皮来找你。”
“原来你还知道啊。”辰特意打着拿零食的名义过来一趟,适时插了句话。
封惜兰的表情登时难看的跟凝固了似的,要不是想维持上门求人的形象,只怕吃孩的心都有了,骤然瞪大的眼睛看起来倒是真跟童话绘本里的巫婆有些像,让辰差点又对她做鬼脸。
时繁星无奈的伸手往辰脸上捏了一下,打圆场道:“表姑,童言无忌,你不要跟孩子计较。”然后她不等封惜兰答话,就又对辰,“好了,大人们有事要聊,你去玩吧。”
她跟封云霆的态度是一样的,大人之间的事没必要把孩子牵扯进来,尤其辰身体不好,还是应该尽量远离封惜兰。
辰正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年纪,听了这话也没有很在意,还是端了福妈递过来的饼干就跑,看得时繁星忍俊不禁,在她身后温声嘱咐:“在家里也要跑慢一点,在院子里玩的话别忘了。”
“知道了,妈妈,你也快一起来跟我们玩啊!”辰今天不用上兴班,索性和哥哥姐姐一起在院子里玩起了家家酒,没想到回屋撒个娇的功夫竟然就遇到了封惜兰,转眼就把这事告诉了他们。
三个孩子对封惜兰同仇敌忾,就连最沉稳的阳都流露出了厌恶的神情。
圆月原本是在摆弄草坪上的洋娃娃,想用积木给它们一家搭个房子的,这会儿也停下了动作,神情担忧道:“那我们现在怎么办?总不能让妈妈跟她单独在一起吧?她肯定会欺负妈妈。”
对于孩子来,欺负人就是很可怕的事了,他们不知道大人要是心眼坏起来,能够做出比这残忍百倍的事。
辰把装着饼干的盘子往旁边一放,目光狡黠得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