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一侧的走廊里常有情难自已的情侣拥抱接吻,路过的人都见怪不怪,他们俩直到分开也没能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陈盼气喘微微的:“我还是先走吧,再不走就要……擦枪走火了。”
去楼上开个房间当然是解决问题的办法,但事发突然,她什么都没准备,总不能跟上次一样再去买紧急避孕药吧?
江帜舟有点委屈,怀疑是自己的吻技不过关,见陈盼这么了,认真道:“那好吧,你注意安全,我们明天早上见。”
陈盼不忍心看他的眼睛,低着头问:“你确定要去郊游么?”
“又不是没去过。”江帜舟曾经带她去附近山上郊游过,当时身边还有个运动健将一般的林灵,他这时候还不知道,跟同龄人一起去郊游跟带三个孩子去郊游是毫无可比性的。
翌日早上,陈盼在封家起了个大早,一到客厅就跟习惯早起的时繁星和封云霆打了个照面,夫妻俩一个修剪花枝,一个拿着水壶,正在整理窗外边沿上的月季,眼见着就要手牵手靠到一起去。
陈盼自觉来的不是时候,二话不就要脚底板抹油,不成想鞋尖后转的幅度略大了些,直接在楼梯扶手上撞出一声响。
时繁星和封云霆被吓了一跳,不约而同的往后看,见她扶着额头倒在地上,连忙过来扶人。
“这么大的人了,走路心一点啊,这要是运气再差一点,摔破了头的话可就有大麻烦了。”时繁星心翼翼的把陈盼扶起来,见她额头上略有淤青,但却没有肿起来的意思,柔声问,“疼不疼?”
陈盼老老实实的回答:“疼。”
一旁的封云霆见她没什么大碍,被打扰了二人世界的怨念涌上心头:“疼就对了,谁让你走路毛手毛脚,圆月他们都知道走路要看路了。”
陈盼不过他,又不便解释自己是看到他们两个卿卿我我,所以才会一时脚滑撞上楼梯的,望向时繁星道:“繁星姐,你看他,快管管你先生吧,我都伤成这样了,他还要嘲笑我,真是太过分了!”
“好了。”时繁星哭笑不得的看向封云霆,嗔怪道,“你就别盼盼的不是了,她磕一下就够难受的了。”
陈盼在一旁附和:“就是。”
封云霆身为这家的男主人,在夫人和夫人的干妹妹面前被了个无地自容,只能是长叹一声认栽道:“我不过你们,去院子里遛狗还不行么?”
他这样着,还是跟时繁星亲昵的交换了一个眼神才走,陈盼看在眼里,一坐到沙发上就忍不住调侃道:“繁星姐,没想到封总竟然也能被你管成个妻管严,有没有经验传授一下,我特想学。”
时繁星莞尔一笑:“怎么?现在不是跟江帜舟吵着要分手的时候了,再了,他哪里敢招惹你啊,哄着你还来不及呢。”
陈盼想起昨晚的告别吻,耳朵可疑的红了一下:“他才没那个脑子呢,除了错话就是错话,现在顶多就是有点进步罢了,繁星姐,你下次见到他可千万别夸他,不然我怕他尾巴翘到天上去!”
“另一位江先生的事解决了么?”时繁星见她兴致勃勃,跟不久前那个被霜打了的茄子判若两人,感觉是时候催她把话开了。
陈盼扶着额头上的淤青点头:“应该是解决了,今天他来跟我们一起去郊游。”
时繁星眼前一亮:“那可真是太好了,有你们俩带孩子们出去玩,我跟封云霆总算能在家里喘口气了,有想吃的菜么?等你们晚上回来,我跟福妈一起下厨,好好犒劳你们一下。”
这边正着,福妈带着刚睡醒的圆月和辰下楼来了,见陈盼额头磕着了,连忙去找了个煮鸡蛋来给她敷着:“哎呦,年轻姑娘脸上有伤可不好看,拿这个滚两圈,过会儿就看不出来了。”
陈盼一听这话,立刻想起自己是要见江帜舟的,当即把鸡蛋牢牢的按在了额头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