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簺玛写的诗词太烂了,简直不堪入目,不堪入耳!”
“就骠国人写诗的水平……不是我,我媳妇肚子里没出生的孩子,写的都比他好。”
“博簺玛,你别以为我们在吹牛逼,告诉你这个叫底蕴,是来自骨子里的自信!”
“这么和你吧,大唐比秦侯爷官大的很多,比秦侯爷有才华的很多,秦侯爷勉勉强强就是中上游……”
“我们就不欺负你了,就让秦侯爷给你作首诗好了!”
李世民算是看出来了,这群狗官和稀泥的本事又精进了许多啊。
“贤婿啊,既然百官都这么了,你就作一首诗,回赠给博簺玛好了!”
“臣,遵旨!”
秦长青清了清嗓子,然后可怜兮兮的看着老李,“岳父,口渴了。”
“呵,呵呵!”
李世民一脸鄙夷,把自己桌案上的茶碗递给秦长青。
“……”秦长青:你干不干净啊你?你有没有传染病啊?
“你喝不喝?”李世民一立眉。
“我喝!”
咕咚咕咚,秦长青干了茶碗里面的茶汤,仔细的品味,这不是我家煮茶叶蛋的大红袍吗?
呸,就这还当皇帝呢?喝得茶都我们家煮菜用的辅料罢了。
想到这,秦长青的心里稍微平衡了一点,放下茶碗,缓缓开口:
狼烟照南境,风火烧不停。牙璋辞凤阙,铁骑绕卑城。
雪暗雕旗画,风多杂鼓声。宁为百夫长,胜作一书生。
“好诗!好诗!”
“写得好,写的妙,写的呱呱叫!”
“光是雪暗凋旗画五个字就完全烘托出了肃杀凝重的氛围,而且表现出一种奇妙冷艳的美感。”
“闭上眼,我似乎能感受到耳边传来呼啸着夹杂着鼓点的风声……”
“嗯,我也能感受到脸上有刺冷的雪花划过,而不远处高坡上有旌旗半卷,犹如红颜白首凄然而立。”
“宁为百夫长,胜作一书生……侯爷好啊,这个和当年侯爷所写请君暂上凌烟,若个书生万户侯有异曲同工之妙!”
“我等真的是自愧不如啊!在才是方面,我们对侯爷的敬仰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好像……”
在一阵阵的吹捧中,博簺玛也服了。
相对秦长青所写的诗而言,他写的确实有些垃圾了。
酝酿了一下情绪,博簺玛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天可汗陛下,外使万死,骠国就是国,就是弹丸之地……”
话了一半,博簺玛突然愣住了,又缓缓的站起身,脸上的所有悲痛全都消失不见了。
他想起来了,求饶是万万不能的,越是求饶越是被人看不起,李世民传闻很欠骂,很怕人威胁他,我怎么能求饶呢?骂他威胁他,生存的机会大一些!
于是,就在这一瞬间,博簺玛大呼一声,呔!
瞄准了老程身边的一根柱子,动了几下,两点一线,千万不能跑偏。
“我主啊,你咋就这么快就投降了?”
“骠国没了,我也不活了!”
“李世民……”
博簺玛伸手一指李世民,“你妄动干戈,肆意兴起杀戮。只因为一个莫须有的罪名,就偷袭攻占我骠国,此是不仁不义不忠不孝之举,我今日就要撞死在你的金銮殿上,向上天鸣冤!”
完,博簺玛铆足了劲儿,冲向老程身边的柱子。
老程一皱眉,缓缓的伸出退,给博簺玛一个腿绊:滚你丫的,要死死远点,别玷污了太极殿!
换成自家的大臣要撞柱子,老程肯定是拦腰抱住。
像是以前的魏征、刘政会,现在的褚遂良什么的,他们撞柱子的时候,都会选择老程身边这根柱子。
不为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