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许妍，她不会再次跳槽进顾臣彦为许妍准备的公司陪她一起创业，不会成为股东之一，不会有如今成功的生活。

许妍的幸运是遇见顾臣彦，张慧很清楚，她平凡且普通的一生，因为遇见了许妍。

顾臣彦是许妍的光，许妍同样是张慧的光。

“我有些害怕，我们和沈柔，终究会越走越远。”其实许妍也会恐慌。

曾经想着互相扶持，互相舔舔伤口的几个人，越走越远。

“我张慧这辈子呢，没有太大的追求和那么大的野心，不管沈柔走去哪，我永远都在你身后，我是你的人，是你朋友，伙伴，是你后背的一块砖。”

张慧笑着哄许妍，她的能力成不了许妍的一堵墙，但一块砖总可以吧？

许妍红了眼眶，笑着点头。“慧姐，有你真好……”

没有张慧，她也很难再那么艰难的日子里走下来。

所以，无论爱情还是友情，都是双向奔赴的。

“傻瓜。”张慧一直觉得许妍傻，太单纯，太善良。

如果将来沈柔真的与许妍背道而驰，她还得帮许妍防备着沈柔啊。

人会在权利和巅峰迷失自我，尤其是沈柔这种被人踩在脚下，从卑微怯懦又可怜的人，一旦尝到了权利的滋味，她会比许妍这种曾经是大姐后来落难的人，更贪婪。

为了爬的更高，站的更稳。

张慧担心沈柔会误入歧途。

朴灿宇怎么死的……只有沈柔心里最清楚。

其他的人，也只是猜测而已。

……

顾氏集团。

朴灿宇死了，以为顾哲宇和程虎这几个人就不会蹦跶了，没想到蹦跶的更欢了。

他们似乎还是胸有成竹，能和朴家签合同。

“顾哲宇，你哪里来的自信？”许妍问了一句。

顾哲宇没话。

他眼底尽是茫然，朴灿宇他也只是认识，以前一起吃饭喝过酒，玩儿过，一个圈子里的人，不是多么深交的关系，但好歹认识，他还能以为程虎是虚张声势。

可朴灿宇突然死了，程虎居然还是这么自信，他哪里来的自信？

许妍把顾哲宇都问蒙了。“我……也不知道。”

他哪里知道程虎哪里来的自信。

“顾哲宇，你很清楚你不是顾兴业的儿子，你还要继续留在顾氏集团，抢顾昀的股份，丢人现眼？我真是越来越看不起你了。”许妍冷声开口。

顾哲宇很茫然。“我……我只是想知道程虎背后的人是谁，但程虎每次联系都背着我，妍妍你相信我，我不是真的要争……”

他和顾昀都是好奇背后的人到底是谁，这么牛。

谋划一切，把顾家算计的差点家破人亡，顾氏集团差点就被毁了。

许妍现在一点儿也不信顾哲宇。“你的话，我一个字都不会信。”

顾哲宇垂眸。“程虎并不是完全信任我，我感觉……我就是个幌子，是个挡箭牌，让你们把目光聚集在我身上。”

许妍也不是没有想过顾哲宇只是个挡箭牌，但股份又确确实实放在顾哲宇身上了。

“程虎对你好吗？你好像并不接受他是你的父亲。”许妍故意刺激顾哲宇。

顾哲宇过去被人叫做私生子，后来被顾家认回家，一直自卑于自己是私生子，但觉得自己是顾兴业的儿子，顾家的子嗣，总归还是有些自信的。

现在不仅仅不是顾兴业的儿子，还真是个助理的儿子，这让顾哲宇怎么接受？

他自然是不接受程虎的。

但也没有办法，程虎是他生物学上的父亲，曲美红的命也握在程虎手里。

他也确实想知道背后的先生到底是谁。

“我会问问程虎，和朴家的合作到底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