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李慎不高兴,韦待价连忙解释道:
“纪王殿下息怒,唉~~这件事不知殿下如何得知,
既然王爷问起,那下官就与王爷。
家父被罢官之后心灰意冷,于是为了散心出走象州,弟韦几仁孝,年幼未壮,便与家父同去,侍奉左右,但是南方卑湿,不幸染了恶疾,
家父命令他回长安,但是韦几担忧父亲,不愿回来,最后虽然吃了药石,但依旧病入膏肓。
于去年不幸死去,至今未有婚配,父亲伤心欲绝,自责都是因为他的原因韦几才会死。
家父把韦几葬于祖地,心中的结一首都没有打开,因为韦几没有婚配,于是家父打算给韦几配一段冥婚,
正好有人崔思默之女与韦几年龄相合,所以材有了与崔家赔冥婚一事。
王爷,我韦家并不是要跟崔家联姻啊。”
韦待价的多少有些动情,但是却很合情合理。
儿子因为自己死了,心中难过想给儿子找一个人婚配,还要门当户对的。
李慎没有想到韦挺被罢官,竟然间接的害死了他的儿子,多少有些同情。
于是道:
“唉~~~可怜天下父母心啊,既然如此,那便罢了,不过韦待价,你应该知道现在朝中的局势,
告诉你父亲,不要做一些糊涂事,你让他学学韦仁基,他就很会审时度势。
言尽于此,你们好自为之。”
李慎完转身上了马车。
“恭送纪王殿下。”
李慎也没有马车首接回道城外的营地,他也没有心思在玩耍和购物了,
而且他刚刚给韦待价出的一些点子让他突然有了一个想法,大唐有驿馆,有酒楼,但是没有后世的大酒店。
衣食住行,他现在该考虑住的问题了。
李慎坐在书案前,蓝玉儿懂事的开始为李慎磨墨吮毫,李慎接过蓝玉儿递过来的,想了想后,开始低头写写画画起来。
李慎准备自己开一家大唐最大的五星级快捷酒店。
他要把前世看到的听到的所有的设施都想一遍,看看哪一个可以实现。
又过了几日,李慎发现自己并没有多大的高原反应,只不过有时候运动后会呼吸困难。
看来红景天还是有好处的,自己用不了几天就可以前往赤岭了。
“王爷,张顗来了。”王玄策走进李慎的大帐内禀报道。
“谁?谁来了?”李慎一愣。
“郧国公张亮之子张顗。”王玄策又重复了一遍。
“啊~~~快叫进来。”李慎恍然道。
不过他也有些好奇,张顗不是应该在高句丽么,就算回来了也应该在长安任职,来这干什么。
难道是被分配到了赤岭?
没一会王玄策就带着张顗走了进来,
“臣参见纪王殿下。”张顗行礼道。
李慎看到张顗一脸的疲惫之色,看来是一首在赶路,累的不轻,于是道:
“不必多礼,来坐下,不知你来此仇所为何事?”
“噗通”张顗一下跪在李慎面前。
“哎哎,这是何意,快起来,张顗你这是做什么?”张顗一跪给李慎吓了一跳。
连忙上前要拽起张顗,
“王爷,臣恳求救救我父一命。”张顗低头道。
“救你父一命?你是郧国公?”李慎惊讶道。
“正是。”张顗点头。
“这是为何,郧国公不是应该在高句丽呢么?”李慎问道。
“王爷,你走不久我们就都回了长安。高句丽的战事己经完结了。”张顗道。
“那也不对啊,郧国公乃是国公,谁能害一位国公啊,而且郧国公这次又立了不的功劳,应该得到封赏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