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什么事了?”翁长泉问女儿道。
“我想和柯北离婚”。翁蓝衣道,这话出来可是石破天惊了,但是翁长泉毕竟是她爹,而且还当过那么长时间的领导,自然不会为了这么一句话就恼火了,还要知道为什么。
“理由呢,他有其他女人了?”翁长泉问道。
“这我不知道,我和他离婚不是因为女人的事,是原则性问题,我感觉这个人太可怕了”。翁蓝衣道。
“这话怎么呢?这么多年了,孩子都生了,突然这么,难道这些年你看人的本事就这么差,没看出来他可怕,这时候他可怕,到底是为什么,是他的问题,还是你的问题?”翁长泉皱眉问道。
一听自己老爹问到底是谁的问题,翁蓝衣瞬间就觉得自己身体的血压升高了很多,而且血流加快,因为她想到的是丁长生在她大腿根处用纹身枪纹的那四个字,简直是要自己的命了。
“爸,最近省里的事你都听了吧,车家河的女儿死了……”然后翁蓝衣把这件事的前前后后,一直到今天从陈焕强那里听来的消息,原原本本的和翁长泉梳理了一遍,这才觉得自己嘴里好干,喝了口茶。
“就是因为这件事?”翁长泉问道。
“这还不叫事吗,他这是要我死啊,虽然陈焕强的不是很清楚,但是很明显,他是知道有杀手要去杀丁长生,我却一点都不知道,我要是知道了,肯定会多加防范的,但是阴差阳错,死的是车蕊儿,不是丁长生,我一直都在想,要是那一会我正好和丁长生在一起,那死的人是不是我?”翁蓝衣这话的时候显得非常激动,翁长泉想要安慰她,都不知道从何起。
“你问过柯北了?”
“问过了,矢口否认,他哪怕是忘了,我也会原谅他,毕竟他很忙,这事转脸忘了有可能,可是他矢口否认,这明啥,他心里有鬼,而且是对我的质问早有准备”。翁蓝衣道。
这下翁长泉没话了,女儿现在认定了柯北不怀好意,所以现在什么都是白费。
“那个丁市长到两江了你知道吗?”翁长泉问道。
“什么时候?”翁蓝衣问道。
一大早他们分开,她就和陈焕强纠缠这些事,没有想到丁长生这一档子事,这才想起来他好像是过今天要来两江上任的事,但是自己和他在一起时根本没有注意到这些事,一想到和丁长生在一起的那一晚,她整个人都是发抖的。
“你怎么了?冷吗?”
“没事,可能是有些感冒,谁陪他来的?”翁蓝衣问道。
“耿阳生,这个老滑头陪他来的,还和我打了电话,是晚上过来看看我,我有什么好看的,这些人,一天到晚都不让我安生”。翁长泉道。
“爸,你知道丁长生这个人吗?”
“不清楚,但是他能让何家胜用两江市的市长换他离开省城,这么看来,他应该是有些门道的,要不然何家胜也不会这么忌惮他吧?”翁长泉道。
“没错,他和宗纪委的李铁刚非常好,还和合山市现在的市委书记梁文祥是莫逆之交,和仲华的关系就更不用了,所以,何家胜才如此忌惮,不惜用这个市长来换他滚蛋”。翁蓝衣道。
“把他放到两江来,何家胜是什么意思呢?”翁长泉自言自语道。
“不是很清楚,但是我打听到的消息是,何家胜召见了郎国庆,那意思是让郎国庆看紧了丁长生,你这可能吗?”翁蓝衣冷笑道。
“可能不可能都是人来操作的,就看丁长生有多大的本事了,要是还像在省里那样搅和,不知道郎国庆有什么招数可以制衡他”。
“那就等等看了”。翁蓝衣道。
虽然下午要开会,但是中午依然上了酒,不但是郎国庆喝了,就连耿阳生也倒上了,丁长生要是不喝,那就不过去了,但是丁长生有自己的办法,碰杯辗转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