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长生的车还没到,只能是和沈荃一起下去,上车后丁长生本想和沈荃聊聊市里的事,不知道他是真的困了,还是耍滑头,一上车,刚刚出了城,丁长生扫过沈荃,发现这家伙居然两眼迷离,不一会呼噜就起来了。
过了一会,丁长生确定这家伙是真的睡着了,因为装的话不可能装一路。
轻微侧刹车,让沈荃从睡梦里惊醒过来,看看周围,嘟嚷道:“还挺快的”。
丁长生下了车,另外一边的车门早已被齐山打开了,下了车,齐山先是和沈荃握握手,继而看向丁长生,道:“我就嘛,能跟着梁市长下来视察的人,绝对不是普通人,丁老弟,你啥时候看上这隆安镇了?”
“我看上这隆安镇是因为这里有一个特产,驴鞭酒,男人都好这一口,我听是齐书记家里产的,能不能也给我几瓶试试?”丁长生不客气地道。
齐山笑笑,道:“哪有的事,别听人瞎,你问问沈部长,他知道这事吗?”
“行了你们俩,以后有的是时间谈,走吧,到会议室,把镇上各部门的人都召集到了,我们干完了活,再其他的不迟”。沈荃果然是一只老狐狸,轻而易举的就把齐山的话给化解了。
因为从齐山要离开到新的党委书记来任职,这中间的时间实在是太短,不像是以前那样,一点前戏都没有,直接就换人了,镇上的这些干部们也是一脸懵逼,不知道眼前的这位看起来非常年轻的家伙到底来自哪里,居然把老谋深算,在这里经营了十多年的齐山给挤走了。
镇长邬蓝旗依然没回来,谁家家里还没事,再了她不在,齐山感觉到很方便,党政一肩挑,多一个人来这里还碍事呢。
会开完了,副镇长们和副书记都围着沈荃聊天,齐山和丁长生一起走进了办公室。
齐山看看这个房间,道:“老弟,这里以后就是你的地盘了,不过走之前,我还是要和老弟你句话,这隆安镇我是干的够够的了,你来了,我总算是解脱了,家族械斗,少数民族多,而且一言不和就开打,所以啊,有句话我必须得,那就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要是不听呢,就算我没”。
“谢谢齐书记,我明白”。丁长生笑笑道。
齐山也看出来了,这子根本就不会听自己的,所以也不想多了,沈荃本来是想留在这里住一晚的,但是不知道齐山和他了什么,立刻就要走,而且态度坚决,从自己进这个镇政府,到呼啦啦都走干净,前后不过是一个半时的时间,看看时间,也到了下班的时间了,丁长生就像是一个孤家寡人一样坐在齐山下午还刚刚坐过的椅子上,前所未有的孤独感。
手机的屏幕开始不停的闪烁,开会时自己调到了静音模式,这会电话进来了。
“喂,感觉怎么样,还行吧?”梁可意放心不下丁长生,亲自打了电话过来问问他什么情况。
“还可以吧,这里很安静,我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安静过了,一下子还真是有些不习惯”。丁长生道。
“慢慢你就会习惯的,我刚刚回来,路过你家楼下,想起你来了,打个电话问问,你也不用这么实在,镇上的这些镇长书记都在城里有房子,晚上都是回到市里来住,你要是感觉不习惯,也可以回来住,就是开车嘛”。梁可意道。
“我知道,等我的车到了,我也回市里住,关键是这里没其他的领导了,我要是也走了,一旦出事,鞭长莫及”。丁长生道。
“嗯,你自己看着办吧,我有电话进来了,待会再聊”。梁可意道。
挂了电话,梁可意的电话,丁长生信步走了出去,党政办就在隔壁,现在只剩下一个人值班。
“丁书记,您今晚住哪?镇上没地方住”。
“没事,我在办公室凑合一夜就行,给我邬镇长的手机号码,我和她通个电话”。丁长生道。
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