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年的,这是两年的,这一瓶是五年的”。看着黄褐色的酒,丁长生都不敢喝了,然后看向邢山。
邢山也摇摇头,不敢话了。
“这酒能喝吗?”丁长生问道。
“怎么不能喝?这都是我刚刚从酒窖里拿来的”。
“我们能去看看酒窖吗?”丁长生问道。
开始时荔香还有些不情愿,但是耐不住丁长生的好话,就带着两人去了酒窖,是酒窖,其实就是三间房子,里面靠墙的地方都是玻璃的大缸,密封的很好,但是一进屋,还是闻到了空气里弥漫的酒香味道。
让丁长生和邢山没想到的是,那些酒缸里泡着很多黑乎乎的东西,一根一根和长萝卜似的。
“这些东西都是,驴鞭?”邢山问道。
荔香不想带他们进来也是因为这事,他们要是问起来,自己要是不吧,不好,可是要是了呢,自己是个女人,又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是,这些都是,所以那酒都是大补的,你们年轻可要悠着点,别喝太多了”。荔香到了这里慢慢找回了自信,掌握了话语主动权,道。
“丁书记,你看到了吧,这东西看起来和驴交配的时候差不多大,保存的不错啊”。邢山道。
“泡的吧,泡浮囊了”。丁长生道,看到这一幕,再想想自己喝的酒,忽然间有一种恶心的感觉。
“这可不是泡的,割下来的时候就这么大”。
“怎么可能呢,杀驴的时候这么会有这么大,又不是在交配”。邢山问道。
“就是在交配的时候杀驴,先诱导着驴进行交配,等到这东西全部出来之后,用快刀从根部切掉,因为里面充血,所以就会保持着最初的状态,再怎么泡都是这样,不会变了”。荔香终于是放开了,这话都能解释的头头是道。
“这,太残忍了,谁割的?”邢山砸吧了一下嘴,道。
“我啊,这些都是我亲自割下来的呢,谁家要杀驴了,我就去,那是以前了,现在要的多,都是卖驴的送到门上来,你们看到门前那头母驴了吗,她就是诱惑那些公驴的”。荔香的很随意。
“原来那母驴也是凶手”。邢山的更是可笑。
“我也是凶手,要不你们怎么有酒喝呢?”荔香道。
但是丁长生一想到这些东西都是荔香割下来的,就想到了齐山,不知道齐山裆里的东西还在不在了。
但是无论在不在,那是人家两口子的事,三人再次来到了院子里继续喝酒吃饭,荔香的酒量很好,可能她自己都没意识到,她整天在这酒香的氛围里忙活,她本身也对这些酒有吸收的作用,所以,特别的敏感,出了酒窖时,邢山去厕所了,厕所在院子外面,所以当两人坐下后,丁长生了一句话,让荔香的心思立刻就变了。
“这伙子是省委组织部长邢部长的公子,何书记每天想的就是怎么巴结他爸,这酒也送了不少给他爸,我今天把他带来了,嫂子,你和你家老齐应该谢谢我才是啊”。丁长生道。
果然,在邢山回来之后,荔香对邢山就热情了很多,不着痕迹的劝了不少酒,一直到邢山喝不下了,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丁长生本来是想带着这家伙走的,结果,刚刚站起来就吐了一地,还头疼得厉害,荔香此时让他在这里住下,傍晚再来人接他走就行,丁长生一想也行,反正是白天,睡一下午兴许就好点了。
于是丁长生先行开车回镇上继续处理事情了,邢山被荔香安排在自己的床上睡了,她收拾完了院子里的一片狼藉,倒了杯水送到了卧室里,生怕他喝多了口渴。
“起来喝点水吗?”荔香问道。
相比丁长生,邢山更是年轻帅气,丁长生多了一些当官的暮气,和自己老公差不多的气质,但是这个邢山不一样,一看就是二十几郎当的伙子,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