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点,慢点。”太常寺卿扶着腰,气喘吁吁走在宫道上。
身旁是工部尚书与兵部尚书。
兵部尚书刚才直接找到他俩,二话不就往宫里带。
他和工部尚书想要问问兵部尚书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兵部尚书也答不上来,只快点就是了。
太常寺卿年岁较大,平日里处理琐事又较多,跟兵部尚书比身子骨肯定是没得比的,他瘫靠在宫墙上,顺着宫墙一屁股坐下:
“不行了,不行了,必须歇会儿。”
兵部尚书想起刚才在御书房赵无疆皇上那焦急催促的模样,心中就也跟着升起焦急,他才坐上兵部尚书的位子,肯定力求在皇上面前好好表现,恨不得越快越好。
“歇会吧。”工部尚书并未坐下,而是站在一旁休息,问道:
“到底什么事?你刚好现在,我们也好有个心里准备。”
兵部尚书见两位同僚皆如此,叹了口气,其实他也累,毕竟来去奔波了三次,要不是作为兵部尚书身子骨不错,只怕也早就坐下歇息了。
他缓缓道:
“今日南境传来战报,大夏失利了。”
“嗯?”太常寺卿与工部尚书同时看了过来,大夏失利了?皇上找他们干嘛?来降罪?不应该呀。
“在战场上,南疆的实力确实出乎意料,火攻根本不奏效,这仗呀,难打!”兵部尚书娓娓道来:
“当时看奏折的时候,赵大人也在一旁,他看完之后,问了我许多关于火攻一事,最后我提及到了阎兄曾研制过但最后失败的一种用来火攻之物。
之后赵大人似乎想到了什么,便催促我前来将你们传唤进宫。
当时皇上也催,我有什么办法?
你们又不是不知道,皇上极为宠幸赵大人,赵大人既然急着找你们,我一个兵部尚书又怎么样,还不是要照做?”
“嘁。”太常寺卿满脸埋怨:
“他想到办法?
虽赵大人有才气有能力又受宠,但是他上过战场吗?
知晓战场的残酷吗?
知道仗怎么打吗?
关于战场,他能想到什么办法?以诗词才气喝退南疆百万雄师?
找本官,本官一个太常寺卿,能对战事有什么裨益?
难不成要太常寺太医署的药材,送往边境给将士们疗伤养伤?”
“有可能...”工部尚书摸了摸胡子:
“赵无疆此人行事,不能以常理而论。
但让本官进宫有什么事?难不成他知晓本官当初为何失败?所以想要点拨本官,研制出这种火攻之物,送往战场?
他莫非不知道此物极不稳定,人力太难以控制?”
兵部尚书调整呼吸,听着两位高官略带嘲讽的话语,他没有发言,毕竟他能升任兵部尚书,无形中受了赵无疆的恩惠。
至于赵无疆要做什么,让他折腾去吧。
“好了好了,歇息够了,再不走,都到午时了。”兵部尚书上前搀扶太常寺卿,太常少卿须发皆白,身子骨也弱,颤颤巍巍站起身来。
三人向着御书房进发。
宫道深深,东弯西拐,三人到了御书房。
一进御书房,就看见皇上与赵无疆在讨论,君臣相和,极为融洽。
三位大臣心中真是羡慕,他们与皇上话都是毕恭毕敬的,皇上呢,则是威严浩瀚的。
而赵无疆与皇上相谈,他们都看得出来,皇上明显威严敛去不少,赵无疆也不卑不亢。
怎么本官就不受宠幸呢?莫不是没赵大人来得俊朗?兵部尚书三人心中一叹,对视一眼。
好吧确实,赵无疆确实生得俊朗,这没得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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