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了你很多?”林谨容将余安安的脚放在地毯上,收拾医药箱,“他在追你吗?”
“你想哪儿去了,白喜欢的……”余安安止住话头,笑着,“喜欢的是我认识的一位姐姐,今天喝得有点多,也是因为那位姐姐。”
林谨容从鞋柜取了余安安的拖鞋,放在她脚下。
“谢谢!”余安安穿上鞋,站起身,“那个……你喝什么?”
“上面左侧厨柜有解酒茶,今天喝了点酒有点不舒服。”
“好!我去给你泡茶。”余安安从林谨容面前挪开,往开放式厨房跑。
她打开橱柜,踮着脚尖将解酒茶的盒子拿下来,朝客厅里的林谨容看眼:“真的有解酒茶,他比我还熟悉我家。”
余安安洗了手,晃了晃因为酒精有些发晕的脑袋,泡好茶端出来,就见林谨容从洗手间出来。
她把茶放在茶几上,道:“茶……”
“谢谢。”林谨容抽出纸巾擦了擦手,见余安安脸红扑扑的,伸手摸余安安额头,“头还晕吗?”
“好一些了,可能我喝酒有点上头。”余安安躲开林谨容的手,自己抚上额头,在单人沙发位坐下,没话找话问林谨容,“我听圆圆和西西,这几天你有时间就会回老宅陪两个孩子吃饭,谢谢你。”
“我是两个孩子的爸爸,这难道不是应该的。”林谨容摘下眼镜擦拭着,“况且,这些年你自己带着两个孩子在国外,我也没有尽到做过父亲的责任,对两个孩子还有你……心里是有愧疚的。”
“这和你没关系,你是想要照顾我和孩子的我都知道,是我自己想离开的。”
或许是因为今晚喝了酒的关系,有些一直憋在余安安心里的话,好似也没有那么难以启齿:“一直以来,都是你在帮我,我欠了你很多!我想过了当时我走了我们还没有离婚……”
“既然你你欠了我的,不如想想怎么弥补。”林谨容看向余安安,冷白的皮肤和五官在暖色灯光下近乎无暇带着极强的侵略性,那双未戴眼镜的狭长双眼,冷峻而深黑,如粘稠的黑墨带着浅笑静静注视着她。
余安安搅弄抱枕流苏穗的手指一顿,几秒时间脑海里已经是一团乱麻。
在外冷清禁欲,高高在上的近乎不近人情的林谨容,已经不止一次直白地表明心意。
不得不,被林谨容这样的男人喜欢,很难让人不心动,余安安甚至能感觉到她的动摇和心动。
但……他们的身份,适合在一起吗?
论辈分,林谨容应该是她的……舅舅。
强烈的背德感,会在每次余安安忍不住悸动时,将她感情捆绑束缚住,让她不敢也没法回应。
见余安安迟迟不回应,林谨容带上眼镜,骨节分明的修长大手拉住余安安的手腕,把人从沙发上拉进怀里。
四目相对,余安安心脏剧烈跳动。
她确定这不是惊吓,而是……一种让人呼吸紊乱全身酸胀发麻的心悸。
在林谨容结实而有力的腿上坐立不安,余安安刚要起来人就被林谨容按住。
“林……林谨容。”
耳边,全是血液奔腾的鼓噪声,让她大脑都陷入麻痹的状态。
林谨容注视着余安安的眉眼,她秀气挺立的鼻,她莹润的唇,视线最终落在她黑白分明的轻颤瞳仁上,好看修长的手指轻抚她的唇角。
余安安扣住林谨容棱骨分明的手腕,眼睫颤动得更厉害。
“楚良玉……”林谨容缓缓靠近余安安,高挺的鼻碰上她的鼻子,余安安整个人呼吸都要停滞了。
“我原本的名字……”林谨容喉结上下滑动,醇厚的嗓音从几乎要触碰到她唇瓣的薄唇中溢出,带着诱人的蛊惑,“楚良玉。”
余安安心脏几乎要撞破她的胸膛,紧紧抓住林谨容的马甲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