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秋秋也是担心白主编会想到这一点,才急着要走的。
“站住!”白主编大喝一声,拦住了时秋秋。
“还有事吗?”时秋秋心里咯噔一下,觉得今天不会这么容易的离开。
心里发毛,表面上还是要装得像个没事儿人似的,时秋秋端着架子,坐到了椅子上,没有着急忙慌要逃跑的意思。
奇怪时秋秋怎么这么淡定,白主编一时之间也不敢再放肆了,只能耐着性子套话。
时秋秋眼看白主编有些怂了,打算直接激怒他,然后成功找机会离开。
谈这种事他一定不敢带外人,所以没有人会拦她,她有很大的把握成功脱身。
而且凭借刚才她偷偷录的音,回去之后也能用来威胁白主编,也不算没有收获。
“白主编,真不知道你的那些读者知不知道你是一个这么聪明的人?”时秋秋讽刺白主编一句,企图在激怒他的那一刻下手:“哦,不对,不能是聪明,而是,卑鄙!”
白主编的大手朝桌子上一拍:“时秋秋,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眼看着白主编就要露出真实面目,时秋秋果断把手伸到了包里,打算拿出防狼喷雾来。
然而,还没等时秋秋把防狼喷雾拿出来,包厢的门就被人一脚踹开了。
“盛……盛总……”白主编定在原地,纹丝不动,身体已经僵住。
时秋秋转身一看,真的是盛厉爵来了,难道她刚才的召唤,盛厉爵感知到了?总不会是心电感应吧。
盛厉爵将时秋秋从椅子上拉起来,护在了身后。
“谁给你的胆量,敢动我的女人?”盛厉爵的冷冽声音回荡在整个包厢里,眼神凌厉如刀,让人不敢直视。
盛厉爵的怒火已经快要遏制不住,谁也不能体会他得知时秋秋很可能要出事时的那一刻,盛厉爵的心情有多么糟糕。
白主编的瞳仁跟着白眼球直打颤:“盛总,我我我……我真不知道时秋秋是您的人,我要是知道,借给我十万个胆子,我也不敢啊。”
“你来决定怎么处理他。”盛厉爵搂住时秋秋的细腰,沉声道。
“照片的底版,新闻稿的底稿,全都焚毁掉,如果再让我们知道你拿这些东西来威胁别人……”时秋秋冷笑一声:“你知道盛总的手段的。”
时秋秋故意不挑明了,才让白主编更加恐惧。
有关盛厉爵的传闻数不胜数,真真假假的消息更是不计其数,白主编就是个喽啰,要忤逆盛厉爵,无异于蚍蜉撼大树。
“时姐,盛总,我……我删,我现在就删。”白主编从地上忙不迭地爬起来,拿出了底片烧掉。
然后亲自把他写好的新闻通稿彻底删除,还吓得直接把电脑摔在了地上。
“盛总,饶了我吧!我已经全删了。”白主编再次跪下,求饶道。
盛厉爵眼神透出重重杀气:“道歉。”
白主编赶紧调转方向,对着时秋秋不停地磕头:“时姐,我错了,我有眼不识泰山,我胆大包天竟然冲撞了您,您大人不计人过,宰相肚里能撑船,求您放过我,我再也不敢了。”
时秋秋觉得这个时候白主编还有点杂志主编的样子,一口气了好几个成语俗语,但是作为知识分子的气节在白主编的身上却荡然无存。
白主编光秃秃的脑袋上已经磕出了血,看起来血肉模糊的,很是瘆人。
“厉爵,我们走吧。”时秋秋实在看得恶心,懒得再跟白主编计较下去。
“今天的事,如果传出去分毫,别怪我不客气。”时秋秋挽着盛厉爵的胳膊,背对着白主编撂下一句狠话。
她最主要的目的还是不想让这件事声张,以免连累乔晴。
走出安可居,盛厉爵没有直接带时秋秋上车,因为知道女人的心里一定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