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辛都无法形容自己崩溃的心了,他授命二爷过来陪着唐姐,结果……
他看了眼身后的三男一女,年老的老头,孱弱的娘娘腔,病恹恹的女人和最后的独臂大侠。
老弱病残,完美形容这四位。
“唐姐……”费辛往前走几步,欲言又止,满脸的悲切无法形容。
唐洛倾身走过来,对‘老弱病残’中年老的老人抬了抬眸,“怎么回事?”
老人恭敬颔首,“没什么,我们担心费先生无聊,教了他些东西。”
娘娘腔,“他身子骨不行,弱不禁风的,我帮他做做运动。”
费辛捶胸顿足,被个娘娘腔弱,奇耻大辱啊!
病恹恹的女人,“我教他学医,他学不明白,哎,智商堪忧……”
费辛瞠目欲裂,想有教人学医这功夫,还先给自个治治病吧!
独臂大侠,“我教他些功夫,他资质不行。”
费辛咬牙切齿,被个残废教武术,有这么侮辱人的吗?!
“年轻人,我们是帮助你长见识,打开你的眼光和思维。”老人陈诉总结,态度很祥和的,“我们教你的这些,是你在外面很难学到的。”
费辛哑口无言。
费辛这些天心态都炸了,本来以为自己身边的人个顶个的优秀,现在这些‘老弱病残’随便叫出个都比他强!
文斗不过。
武打不过。
费辛满脸生无可恋的只想思考人生。
唐洛静静听完,“……”
拜他所赐,唐洛一腔躁戾的情绪平复了些,她挥手支走了‘老弱病残’给费辛倒了杯茶,“可能玩笑开大了,但他们没恶意。”
费辛喝着热茶,心里不是滋味儿,“唐姐,他们都是你的人吗?”
“算是吧。”唐洛走去实验台,低头翻看仪器上的数据。
费辛也认真想过了,就冲唐姐能在这间实验室静心待这么多天,还写那些高难度的药物数据,身边又藏龙卧虎的,她绝不是一般人。
这样的人……
费辛捧着热茶,心道完了,唐洛这幅祸国殃民的模样,又这股清冽桀骜的性子,还这么有能耐,以对二爷的了解……
二爷最喜欢什么?
迎难而上!再烈性的马,只要到了二爷手中,就没有驯服不了的,越烈越难驯他越中意,起初创业时,他断绝龙家一切资助,就喜欢这个拼搏煎熬的过程,他继承了老爷子的决断力,也有超越了龙家人的征服欲,这就是二爷和龙总最大的不同。
费辛收回思绪,再看着唐洛,“下次让二爷陪你来,二爷肯定有招对付他们。”
唐洛从恒温箱里拿出两个宝宝,细致观察,耳边听到这句话,她笑着嗯了声。
“我可能赢不了他们,但我应该能赢过你……”费辛想挽回点面子,声音挺的,“比写字的话,我有把握。”
唐洛,“……”
夺笋,后山上的笋都让费辛夺光了。
几日后。
下午,货运港口。
唐洛登上了条型游轮。
带着费辛,还有‘老弱病残’中的病恹恹女人。
这女人一度给费辛普及药理知识,苦口婆心的架势堪比学校时的班主任,费辛发自内心的抗拒和排斥。
好在这女人话不多,还很孤傲,上船就进了船舱再也没出来。
费辛懒得多管这人,他要尽职尽责守护唐姐。
唐洛摘了针织帽子,松开羽绒服拉链,靠在沙发上搭着腿,偏头对费辛,“你晕船吗?这一路大概二十多个时。”
一度以为只是搭乘后转机的费辛,“……”
“不是,我们这不是回国吗?”费辛询问。
唐洛拢着长发,手指在发丝间穿梭,轻然的掀着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