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的马匹到达黎园时,果然看到黎园门口围满了人。
黎园的大门紧闭,一个男人正在门口大声着什么。
二人下了马,往人群中挤进去。
“吴义!”惠娇喝了一声,便走到那人的跟前,那人便是那酥鸡坊的老板吴义。
“你这是想做什么?胆子这么大,居然敢到王爷府上来闹。”
吴义认得来人正是惠,立即指着惠道:“各位瞧瞧,这女子就是为王妃在外面跑腿的张惠。”
“这就是最好的证据了,我们一到这儿,她就赶过来了,还满福楼的生意和王妃没关系吗?”
惠被他这么一顿,怒从心起:“满福楼的生意和王妃有关系又如何?我们也没有犯法,你凭什么到这儿来闹?”
“你们瞧瞧!她这是承认了,堂堂王妃利用自己的权势和我们这等民抢生意,王爷在前面打江山,她在这儿赚银钱,想要这大赢江山却不知道护着自己的子民,叫我们如何服气?”
惠争辩:“你这人自己先来抢生意,现在又倒打一耙,还给我们王爷王妃倒扣帽子,你这是何等居心?”
吴义也不退让:“秘密被我发现了,就如此狡辩!”
惠还要什么,被柳舒翰拉住了。
他自己上前一步:“你倒是王妃是如何利用了自己的权势?除了你这居心不良之人,还有谁知道这生意和王妃有关?又有谁是被王妃逼迫着去满福楼吃饭的?”
吴义冷笑:“谁?我们这儿的人有哪个有这等财力去吃上一块鸡块?谁知道她用了什么手段让那些有钱的人都上满福楼去了?”
我用了什么手段?
众人这才发现黎园的门打开了,舒喻已经站在了门口看着众人了。
惠等人忙行了礼:“王妃!”
吴义等人却依旧强硬地站着不动。
“你们还懂不懂一点尊卑了?见了王妃都不知道下跪?”柳舒翰暴喝,手中又执着剑,一些胆的忙腿一软跪了下去。
只有吴义和几个犟头依旧高昂着脑袋。
面对这等无礼,柳舒翰就要拔剑,舒喻按住了他的手,给他使了个眼色。
柳舒翰只好将剑归入剑鞘,站到了舒喻的身后。
舒喻往前走了一步,扫视了一遍眼前站着的人,让跪着的人都起身了。
便盯着那吴义,义正言辞地道:
“本王妃这生意只是为满福楼添了几个菜品而已,实在是不知道抢了谁的生意,你原是满福楼的主厨,见我这生意赚了银子便心生妒忌,以为我这菜如此简单,自以为自己也能做出同样的菜来便想要另开炉灶了,可你根本就没料到,看着简单的菜品,你却根本就做不出一模一样的味道,酥鸡坊撑不下去了,便到我这儿来闹!”
她完后,停了一会儿后又道:“本王妃从未对外人起,满福楼的这生意是本王妃的,想要讨本王妃的欢心就来满福楼点上一份鸡块和薯条吧!可你呢?”
她又看了一眼眼前的这些人:“你觉得自己受了莫大的委屈,煽动这些人来本王妃这儿闹,你是安了什么居心?即使本王妃怪罪下去,也是法不责众,你也跟着免了罪责。”
惠听后,恍然大悟地:“哦,原来你是有这等打算啊?我们王妃可从未利用这身份牟利,可你却利用了我们王妃这身份来煽动这些无辜民众啊!”
“府尹大人!”突然有人叫起来,人们自动让开了一条路来。
钱修文穿过人群走到舒喻跟前,拱手行礼:“王妃!”
“钱大人!”
钱修文什么话都未,转过身来面对着人们站了。
“我是这祥州府尹钱修文,这满福楼做的是正经生意,从未用什么其他手段来做生意。”着他又回头看了一眼舒喻,见她很是淡定,钱修文心中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