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家派来的是一位较年轻的长老。
萧恒当着他的面,命人将两根针从那两只狗的体内取出来,加上舒喻之前收起来的那根打歪了的针,一共三根针,摆在了裘家长老的面前。
裘家长老仔细地将那针看来看去,最终还是承认了这就是他们裘家的暗器。
对于舒喻他们后来查到的针上的毒他却并不承认。
“我们裘家从不使用这种毒,王爷的人到了裘家之后,人一刻都未耽搁,了解了此事的始末,只是我们裘家并没有人接到这样的一单生意,况且,但凡有点脑子的也不会去接这样的生意,我们裘家还需要在大赢好好生活下去的,怎么会去得罪王爷?”
“长老的有理,那这针真又如何解释呢?”
长老沉思了许久才道出真相。
“我们裘家任何一个人飞出去的每一根针都登记在册,来这儿之前,我也去查过我们并没有去向不明的针,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是那个人,但那人~~~”
舒喻有些不快:“长老!这件事可是关乎生死的事,还请长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才好。”
长老长叹了口气道:“王爷,王妃你们有所不知,并非裘某不如实相告,而是这件事可是我们裘家的大丑事。”
“六年前,我们裘家出了一个逆子,他痴迷于用毒,想要我们裘家的针能够淬遍这世间所有的剧毒,他的痴狂程度已经非常人所能想象。”
“我们担心他会连累整个裘家,便将他逐出了裘家,依我看这件事十有八九便是他所为。”
萧恒冷然道:“我们对你们裘家的事并无兴,只需要你能承认这针是你们裘家的便行。”
如此一来整件事便清晰了起来。
送走了裘长老,舒喻问萧恒:“以我们们手上的证据,明日便可去向郭家明郭大少的死另有缘由了吧?”
萧恒点头:“嗯,这事不便久拖,尽早将这事做个了结。”
“不过,我们看到的还只是其表象,那背后主使之人?”舒喻刚刚放松了些的神情又紧张起来。
“就如同这位裘长老所言,如今还有谁会与本王作对,还有谁会来找本王的麻烦?”
萧恒冷笑了一声:“除了天师,不会有其他人了。”
“我们都不用往下查了,迟早都是要与他们面对面,只需向祥州百姓明事实真相便可。”
舒喻又不解地问:“既然如此,我们为何要等到明日?即刻去王府前向百姓们明可好?”
萧恒邪邪一笑:“该有的证据,证词我们都有了,让他们再闹上半日。”
他转过脸去,看着依偎在舒喻身边的两个孩子:“况且,他们也需要好好歇会儿。”
舒喻顺着他目光看向身边的两个孩子,他们方才始终都在听爹爹和娘亲话,两人的双眸都是晶亮,见舒喻在看他们,一起仰起脸对着舒喻甜甜地笑。
“那便依着你们爹爹,你们好生歇着去,再让那帮人闹腾一会儿。”完便给了喜一个眼色。
喜会意,上前来领着两个孩子去了他们的屋子。
孩子们和喜走了,斜靠在榻上的萧恒立即挪动了屁股,紧挨着舒喻坐下。
伸手摸了摸她的腹,动情地将自己的头搁到了舒喻的腿上,耳朵紧贴着舒喻腹。
“还太了,它听不~~”
嘘~~安静!”
舒喻干脆便依着他,任他闭着眼仔细地听,自己也闭了眼,舒服地感受着这一刻的静谧舒心。
舒喻快要睡着时,萧恒才抬起头来,坐直了身子。
伸手抓过舒喻的手来问:“喻儿可知道本王方才可听到了些什么?”
舒喻仰起脸,做出一副认真思考的样子:“我们女儿对王爷的悄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