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了这钱庄的名字叫“往生”。
“往来无极,钱生从由。”
听闻这里的老板神秘莫测,有人他是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头子,从前在加国混过,面相凶狠,青面獠牙。
还有一种法,老板其实是个身姿妖娆的年轻女人,她从你的面前走过时你的魂都要丢了。
没有人知道她到底长得何种模样,只有人她一年四季都穿着一条红色的长裙,留着一头齐肩长发。
这钱庄没有确切的地址,只知道在这片地带,她和二狗开着车一路从巷子口看了过来,一直没有找到位置。
一听到老祖同谈及“往生钱庄”,庞海的脸色立刻变得异彩纷呈,话都开始变得结结巴巴起来。
“祖……祖宗,你问这个做什么?那地方可不是什么善茬,您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傅觉深也没有想到她竟然是冲着这来的,俊逸清朗的面容更冷沉了几分,“夏妤晚,你别胡闹!”
往生钱庄想来只做特定人的生意,去那赌博的人要不是富甲一方的巨贾,要不就是权势在手,里面的保安更是穷凶极恶之徒。
从来没有人能够在钱庄闹事。
因为——闹事的人全都死了。
他今天和高峰也是来寻找个钱庄的,没有想到又碰巧遇到了她。
这个女人的单子可真是越来越大了。
“傅总,别以为您刚才拉了我一把就以为我要感激你了,事实上那是你多此一举。”
多此一举?
傅觉深气得不轻,偏女子还不知死活的继续在他耳边着坚定十足的话语。
“那钱庄敢开,我夏妤晚就敢进!庞海,你直接告诉我,钱庄在哪?”
被点名的庞海重重地叹息了一声,“祖宗,您真要去?”
“是。”
“好吧,那我和你一起去。好歹我和里面的保安认识,待会打起来的时候逃命也找得到门不是。”
这话得好像她就一定会被人揍一样。
夏妤晚风情云淡的点了点头,抬起一条纤细白嫩的玉腿,“带路吧。”
她刚走出去两步,手便被傅觉深一把握住。
“做什么?”
宋峥然上前一步护在了夏妤晚的面前,刚想伸手拍开那只大手。
一道冷寒如霜的目光看了过来。
他顿时怂了。
手僵在了半空,过去了好几秒才收了回来。
“那个……额,你们继续,嗯,继续!我什么也没有看见。”
“怂包!”
夏妤晚声音冷峭的在他耳边响起。
某狗一脸尴尬的咳嗽了一记。
“狗命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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