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瑶挺好一个姑娘,怎么就找了这么一个夫君!好赖不分!”
宝爹没什么,宝娘却是把君炎安的反应放在了心上。
这就一白眼狼嘛!
“你别瞎,要不是清瑶姐,你现在就是寡妇了!宝就没有爹了!”
不看僧面看佛面,念在清瑶姐的面子上,无论君炎安做什么,他都是可以原谅的。
“一码事是一码事,我又没清瑶不好!可是那子,也不能这么没良心吧!你忙前忙后的,没落一句好不,还没给你一个好脸色!这是一个人能做出来的事情吗?”
宝娘越越气愤。
他们百灵村民风淳朴,各个热情好客,还从来又没有出现过这样的人。
拽得和二百五似的,像是谁都欠他银子似的。
“你就少两句,他都受了伤,清瑶姐又动了胎气,你没听到江大夫——谁碰到这样的事情,谁心情能好啊?我们就包容包容!”
宝爹好脾气地安慰。
“包容?还真没见过这样的人,还真以为自己是皇亲国戚了!人人都得让着他!要不是看在清瑶的面子上,我才懒得搭理他!”
宝娘一边念叨着,一边准备生火做饭。
清瑶如今动了胎气,她可不能坐视不管,特意抓了一只老母鸡,准备给清瑶炖个鸡汤,补补身子。
宝娘无意的一句话,却是突然点了宝爹一句。
“清瑶姐的夫君叫什么名字来着?是不是叫什么炎安?”
他一直觉得这名字似曾相识,可是又想不起来。
如今听到宝娘这么一提,他突然想起来了,这不是先皇的名字吗?
“好像是什么安吧?记不清了!”
宝娘压根就没有把这件事情记在心上,叫什么名字,那是别人的事情,和自己又有什么关系呢?
你仔细想想,好好想想,是姓什么来着?
宝爹突然不确定了,他好像是听到清瑶姐有喊过“君炎安”,又好像没有。
毕竟,君那可是国姓,有谁不要命了,敢轻易姓这个?
“这我哪儿知道?”
“是不是叫君炎安?”
宝娘认真地想了想,也觉得这个名字听起来挺熟悉的,“好像是吧!”
宝爹立即脸色大变,凝重地道:“你可知道,先皇叫什么名字?”
“这天高皇帝远的,我管天皇老子姓什么叫什么干嘛?”
宝娘满不在乎地道,她又不考状元,哪里需要费心思了解这些。
“先皇就叫君炎安,如今的皇上叫君子轩!”
宝爹虽然不过问朝廷之事,可是这些基本的东西,他还是知道。
“那,清瑶的夫君,是不要命了?居然还敢和先皇叫同一个名字!我的乖乖,这实在是太危险了!”
宝娘拍着胸脯,心跳加速。
他们不要命就罢了,千万不要连累到自己。
“这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千万先别和外人!事关重大!”
宝爹面色凝重的叮嘱。
关于太上皇和太后的传有很多,有人他们就在宫里头颐养天年,有人他们来到了民间微服私访,有人,他们四处游山玩水,劫富济贫。
宝爹的脑袋里不禁有一个大胆的猜测,会不会真的是——
“我和别人这个做什么,我又不是不想活了!那这鸡汤,还熬不熬了?”
宝娘害怕得手心都是汗,若是保持距离,他们若是闯下了滔天大祸,都和他们没有半点关系。
若是走得太近了,那不是惹祸上身吗?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别管他们是谁,那都是我的救命恩人,那都是我们的邻居!”
做人岂能贪生怕死?
这是他打死老虎的那一刻悟出来的道理,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