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想到,这木工活可不是简单的事,杨总也未必懂啊。 周升红放好凳子,脸上出现一抹落寞。 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 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就在他打算回家喝点的时候,桌上的电话突然响起。 接着,就听到里面传来娄晓娥的声音,简单听了几句,随后一股兴奋从尾椎骨上直接冲到脑门。 挂断电话,周升红直接排着桌子,“哎呀!这会儿,终于轮到我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