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如果从这个角度考虑,似乎也没有出错。
贾珩道:“不过这两年,我大汉将会自海上出兵辽东,到时,朝鲜和倭国也当出兵,如果岛津家督有意征夷大将军之位,可以领兵助阵,攻打辽东女真,也是为先前女真鞑子入侵以后,枉死日本的本国人报仇,也算向世人表明岛津家的忠勇。”
岛津光久默然了下,不客气道:“卫国公,这是要以我部儿郎去消耗女真鞑子吗?”
“岛津家此言就错了。”贾珩沉声说道:“天下岂有什么力都不出,就能坐享其成的好事儿?今日我大汉在江户驻军,执掌幕府将军人选更迭,那也是我大汉儿郎的鲜血换来的!”
“岛津家的荣耀,幕府将军之位,同样需要岛津家的鲜血来换!”贾珩沉声说道。
贾珩道:“女真鞑子先前入侵日本,屠戮士民,岛津家督自诩信奉武士道,难道没有报仇雪恨的心思?抑或是,岛津家督信奉的武士道,只是想报私仇?”
岛津光久剑眉之下,目光炯炯地看向那蟒服少年,语气坚定说道:“在下会派兵马前往,还请卫国公记住自己的承诺。”
贾珩笑了笑,击节而赞道:“好,岛津家督记住今日之言,最晚也就两三年间,我大汉就会出兵攻打辽东。”
岛津光久应了一声是。
待将岛津光久送走,贾珩立身在廊檐之下,看向外间庭院中的花圃思忖着。
彼时,已经是三月时节了,鲜花盛开,蝴蝶翩跹,一派春光烂漫之景。
一旦倭国局势平稳下来,或者大汉军力衰弱,这岛津光久定然会反。
这一点儿毋庸置疑,萨摩诸藩脑后本身就有反骨,喜欢下克上。
所以,等平定辽东之后,大概就是平定倭国的叛乱。
这时,锦衣亲卫李述从廊檐快步走来,开口将贾珩从沉思之中唤醒,说道:“都督。”
贾珩转过脸来,道:“过几天,我就要领兵班师,还有一桩事征求陛下的意见。”
国王在某种程度上也可称陛下,这个称呼倒是并没有什么出错。
后光明天皇面色微顿,清声说道:“卫国公有话,直言无妨。”
贾珩道:“令姐与我情投意合,这次返回大汉,打算带上令姐一同返回,未知后光明天皇意下如何?”
后光明天皇讶异道:“姐姐要和卫国公一同返回大汉?”
贾珩道:“她说在这一个人待的有些寂寞,一同前往大汉。”
后光明天皇点了点头,低声说道:“那样也好。”
如果姐姐前往大汉,也能时刻留意大汉的动向。
后光明天皇好奇道:“方才,卫国公与岛津家督说了什么?”
贾珩道:“也没有说什么,就是说前往倭国,与女真鞑子作战,洗刷岛津家的耻辱。”
后光明天皇这会儿,那双绿豆大小的眼睛似是闪了闪,道:“大汉要对女真鞑子出兵?”
贾珩默然片刻,道:“女真时常南下劫掠我大汉边关,我大汉早就忍无可忍,待时机成熟,就要彻底剿灭女真。”
他如今在倭国,等到回神京也到了崇平十八年的六七月份,等再去威海、天津卫等地练兵,前前后后耽搁时间,也差不多也到了崇平十九年。
那时候新政也推行了一年有余的时间,或者再等晚上一些也没有什么。
后光明天皇目光熠熠地看向那蟒服少年,问道:“我日本能够为大汉做些什么?”
贾珩道:“彼时,还望日本水师与我大汉驻扎江户湾的海师一同出征,携手共讨女真。”
后光明天皇应了一声道:“鞑子杀我臣民,我大和一族定然要血债血偿。”
等到那时候,可以趁机从大汉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