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若清点了点头,柔声说道:“你打算怎么办?”
贾珩道:“稍安勿躁,攻城非一日之功,先等等朝鲜城中的情况。”
说着,看了一眼丽人,说道:“若清,你过来帮我捏捏肩头,这两天赶路,有些酸了。”
其实,真正的知冷知热反而不是在床帏之间,而是这样的伺候。
顾若清“嗯”了一声,然后捏着那少年的肩头,柔声道:“再过两天就过年了,明年就是崇平十九年了。”
贾珩面上现出恍惚之色,柔声说道:“是啊,都已经崇平十九年了。”
自崇平十四年来到此界,转眼之间,已经几年过去了。
贾珩想了想,道:“取一些信笺来,我写几封家书,让人连同军报和贺岁的奏疏一同递送过去。”
顾若清轻轻应了一声,然后帮助贾珩去取纸笔。
贾珩而后,拿起一管毛笔,沾了墨水,摊开手里的笺纸,开始执笔书写着。
顾若清此刻坐在不远处,看向少年那张清隽、削刻的面庞,而那张香肌玉肤的玉颜上就现出怔怔失神之色。
那些都是他的家人,而她算什么呢?
丽人难免心头感怀莫名,倒也不是悲春伤秋,无病呻吟。
而是,贾某人得了身子以后,承诺并没有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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