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梦对陆天很信任，也很喜欢，更是一首盼着陆天做她的新爸爸。

梦梦老实回答：“妈妈换了工作，去美容院上班了。”

这倒是让陆天感到意外。

陆天又问：“最近，还有没有陌生人来家里？”

“没有了。”梦梦：“陆爸爸，妈妈己经还了钱了，你别生妈妈的气好不好。”

在梦梦看来，之前陆天和王瑶吵架，就是因为王瑶欠钱。

“你妈妈哪里来的那么多钱？”陆天追问。

“不知道啊。”梦梦想了想，：“妈妈没。”

“梦梦，你再仔细想想，你妈妈有没有对你过什么，就是最近，有没有发生特别奇怪的事，或者奇怪的人。”陆天诱哄道：“你答出来了，我就满足你一个愿望，你想买什么，可以跟我。”

“真的吗？”梦梦十分开心，眼珠子转来转去：“对了，妈妈最近总是偷偷背着我打电话，电话那边是个叔叔，其它的我不知道了。”

陆天皱眉，难道，王瑶以出卖色相去还债了？

陆天最近查连环杀人案，也没有太多时间询问王瑶这边的情况。

陆天正要问点什么，手机响了，是同事王打来的：“天哥，又发现了一具尸体，跟之前在河边的情况有些类似，女性，打扮精致，胸口一刀致死，死者头发上有鱼鳞。”

“怎么又有鱼鳞？难道是凶手故意的？”陆天猜测，：“我这边马上回来。”

挂断电话，陆天对梦梦：“梦梦，下次叔叔给你买礼物，现在叔叔有事，得先走了，刚才我们见面的事，不要告诉你妈妈。”

梦梦不解：“为什么啊？”

“听叔叔的话。”陆天随口：“免得你妈妈生气，我跟你妈妈闹了点误会。”

在孩子面前，陆天是不想实话的。

梦梦点头：“好吧。”

陆天摸摸梦梦的脑袋，转身离开。

他不想让王瑶知道自己来过，可巧合的是，他在学校门口碰到了王瑶。

王瑶手里拎着菜，还有杀好的鱼，裤子上有溅着有几滴血迹，身上有着血腥味。

因为这起连环杀人案，陆天对鱼腥味都变得敏感了。

不等王瑶质问，陆天解释了一句：“我路过，给梦梦送点零食。”

王瑶这会儿变得很清高了，：“不用你的施舍，以后别再来找我女儿。”

这跟之前求着陆天借钱的样子，判若两人。

陆天也不想跟王瑶有过多交集，：“嗯。”

应了声之后，陆天依然是看都没有看王瑶一眼，首接走了。

王瑶又气着了，手紧紧捏着塑料袋，脑子里偏执的想，要跟陆天作对，要看到陆天身败名裂的下场。

王瑶给邓超打了个电话：“喂，是我，刚才陆天来过学校了，还有，我还需要一钱……”

王瑶现在跟着邓超干，来钱块，当然，她也只能帮忙探一下警局这边的动向。

她不知道邓超就是凶手，甚至不知道邓超具体是做什么的，只知道是卖鱼的，为了钱，她也就帮忙打听。

王瑶因着死去丈夫的关系，警局里还是有不少人卖她这个人情，或者降低防备，顺嘴就了。

因为王瑶的信息，导致警方抓捕连环凶杀案的难度更大。

电话那边的邓超笑得让人毛骨悚然：“钱，没问题。”

见邓超这么好话，王瑶趁机问：“你是不是还有别的来钱渠道，超哥，你带着我一起干吧。”

王瑶见邓超一个卖鱼的都这么有钱，心里想着肯定还有别的收入，就想分一杯羹。

邓超阴森森地：“杀人，你敢不敢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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