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孙今日刚下一台手术,就接到老友的电话:“老孙,月经止痛什么办法最有用?”
他问的一本正经,老孙在那边眨眨眼,一脸懵,“你再一遍。”
电话这头的男人三分冷淡,七分禁欲,耐着性子重复了一遍。
老孙听明白了。玩味一笑:“有没有一种可能,我是外科医生,不是妇科。“
“……都是医生。”
老孙开怀大笑,“你倒是好兴致。”
“红糖水不管用就用酒,半瓶酒倒水里,去泡脚半时。”
傅时宴真信了,微微蹙眉:“什么酒可以?”
“酒精浓度越高越好,信我。”
傅时宴信了。
这边大概猜到目的的江舒有些头疼。这种法子她作为女人怎么从来没听过。
但是她不敢驳回,只能捂着肚子真的泡了半时。
傅时宴坐在阳台上用电脑处理公事,末了抬腕看表,走进房间:“好些了?”
并没有。
江舒起身,将水盆里的水倒干净,打开窗户通风,酒精味充斥了整个房间。
她问:“你倒的是什么酒。”
她见识不高,但闻这个酒味,价格一定是不菲的。
他拿来给她……泡脚。
傅时宴没有回答,他站在那里,看向她坐过的地方。
江舒看过去,眼睛一刺,惊呼出声,跑过去挡住他的视线,“我,我不是故意的!”
床单上,赫然绽开一朵“红色的花”。
脸更红。江舒懊恼,看见男人嘴角勾起好看的弧度,似是取笑。
“不准看!”江舒头脑一热,伸手遮住他的眼睛,“你好烦啊!”
男人笑着顿了顿,随即抓住她的手腕,反手压住,直直将她推在床上。
他亲吻她的嘴唇,极尽厮磨,全然不顾她的羞赧。
到最后,她缩在他怀里,眼里水盈盈,满是今天的后怕。
男人低沉沙哑的声音在她耳边:“没关系,没关系,都过去了,有我在,别哭。”
江舒心头重重一跳,泪水滑落进发丝,消失无踪。
空气中的酒味让人迷醉。
拍卖会结束,江舒和傅时宴一起回了茗苑,而很快,姓胡的消息也传出来了。
江舒有预感,他的下场绝不会好到哪里去,因为近日傅时宴的秘书被各种大人物挖去跳槽,允诺的薪资天花乱坠,只因他作为副手办事效率直达巅峰,这样一个衷心且有才的助理,谁不想要呢。
不过是一晚上,关于姓胡的通知就下来了,再快一点,估计关于他落马的消息会在今天的晚间新闻上看见。
江舒刚被带走,他贪腐的证据就被连夜呈了上去,没有半点手软,正是特殊时期,他直接被抓了典型,后半辈子都会在牢狱之灾度过。
这种灰色地带的事大家都心知肚明,没人会去树敌而揭发,但现在看这个揭发的力度,好像有不共戴天之仇一般,于是大家知道,是得罪人了。
这么大的事,足够掀起很宽泛的话题度,瞒也瞒不住,不过一晚上,大家都知道了,这事是傅时宴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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