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硬的语气太伤人,文苏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她到底忍不住:“你以为来的人是江舒吗?”
傅时宴阔步向外走的脚步没停。
今日屈辱文苏从未承受过,方才傅时宴的亲密是真正的动心,可他只愿意给江舒!
嫉妒在心口不停发酵,文苏咬着下唇大喊:“她不会来的!你不知道吗,外界都在传,她已经签下了离婚协议!”
走到门口的傅时宴这才生生停下脚步,狠狠盯着她,恶意毫不掩饰,“你再一遍。”
文苏被他这个样子吓得一抖,但话已经收不回来,她低下头沉默,不敢重复一遍。
傅时宴动了怒,沉声:“我让你再一遍!”
“我是听的,大家都那么传!”
几乎是瞬间,傅时宴一个箭步上前,扼住她的下颌,携带疯相,“绝不可能,她没有道理签字,你们对她做了什么!”
文苏被他的力道钳制的喘不过气,她的脸通红,一字一句:“没有人逼她,难道你不知道吗,是你的亲生母亲带着协议去找的她,那可是你的母亲,她的态度不就代表你的态度吗?”
闻言,傅时宴依旧不愿相信,嗤笑一声,“开什么玩笑,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比她更了解我,她不可能签乔霞带去的东西!”
听到文苏那么,傅时宴反而放心了。
这件事绝不能发生,江舒知道乔霞的秉性,也没道理这样对他。
不过还是有些担心,担心她是不是看见了流言心灰意冷。
文苏几乎是有些灰心的,她没想到傅时宴对江舒这么信任。
“傅总,你在危难之际返回海城看望温媛的新闻,可是传得沸沸扬扬,你以为她会没看见吗?”文苏轻笑,带着些嘲讽,“对一个女人来,自己的丈夫和别人藕断丝连,怎么都是不高兴的。”
她下了床,很坦然,“今日之事我不会告诉她,但是如果有一天她从别的途径知道了,你猜会怎么样呢?”
她懂攻心,也知道傅时宴的软肋在哪里。
“傅总,我们周总有一句话得很对,您总是太过自负,以至于自以为是。”
傅时宴听着,心中的那座城,有些摇摇欲坠。
海城。
江舒睡得总是不安稳,噩梦连连,出了一身的汗。
“啊!”
她从梦中惊醒,看见了一个陌生妇女,她端着一碗汤到床头,见她醒了,激动的笑笑:“你醒啦?江姐。”
江舒打了个寒战,看了眼房间里的陈设,再看看她,“我在哪?”
妇女愣了愣,“这里是空中楼,周先生把你带回来的。”
原来不是幻觉,真的是周良岐把她从温家带走的。
“我马上去告诉周先生。”妇女很上道,立刻放下手中的碗,“不过江姐,你现在身体很虚,烧还没退,可不能乱动啊。”
江舒有些喘不上气,透过镜子一看,脸色苍白如纸。
腹部隐隐得疼。
不多时,外头传来沉稳笃定的脚步声,声音也随之传来,“为了他流产,车祸,淋雨,值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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