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媛有些咬牙切齿。
傅时宴很放松,“你每天日理万机,我没你忙,来得早很正常。”
江舒挽着他的手臂,和周良岐不咸不淡对视一眼,后者启齿,“时宴,怎么不进去。”
“里头还在谈事呢,不方便。”傅时宴一笑。
周良岐和温媛这才注意到里头的声音。
“配不配得上,还得看实绩,句不好听的,温夫人脱离温家许久,肯定不了解其中的干系,您知道媛上任以后,办了几件糊涂事吗?不知道吧。”
这话里满满都是讽刺,姜灵玉并没有被激怒,“我只知道,温敬几个月没管事,事都交给了媛和良岐,一切井井有条,不是吗?”
“那周良岐不管怎么,都是个外人,更何况还是竞争对手,这桩婚事一开始就不该开始!”
他们对温家的许多决策不满许久了。
温媛听了,冷笑一声,就要推开病房门冲进去,被周良岐拉住手臂,样子很亲昵,“忍一忍,嗯?”
“是啊,总有流言,你堵不住每一个人的嘴。”傅时宴随后附和。
“流言……”温媛低声呢喃,“来奇怪,昨日我父亲刚住院,今日消息就传出去了,像是有预谋。”
傅时宴配合着皱眉,没有多。
几个人对视,已是暗潮汹涌。
“够了,我还没死呢,这么急做什么。”里头温敬突然睁开眼,打断几个人的谈话。
“……温董,我们没这个意思,只想让您收回成命,临近年关,事情又多又棘手,媛实在不行。”
“是啊,温董,我们也是为了温家好。”
“……”
温媛再也忍不住,伸手猛地推开病房门,发丝飞扬,“我几位叔叔到底是觉得我不行,还是想越俎代庖,趁着年关捞取油水啊!”
她的笑容挂在脸上,却不是真心的笑,那气场很强大。
几个人面面相觑,“媛……叔叔们没那个意思,你多想了。”
“是吗?”周良岐也随之走进去,将温媛护在身后,“我这里有一份每年年关温家的利润,对比一下就知道了。”
他单手插兜,另一只手捏着文件,扬了扬。
“你!”有人气急,悄悄看了眼温敬的脸色,“你就是个外人,拿出来的东西能有什么服力,你别想挑拨我们的关系。”
周良岐也不气,将文件恭恭敬敬呈到温敬面前,“父亲,您过目。”
温敬斜睨他,过了几秒才接过。
有人更急了,“你这是造谣,我们是临时起意来看望温董,你怎么可能这么快做出文件,你这是早就准备好了造假!”
“是啊,你们是临时起意。”周良岐很快回答,“据我所知,温董住院的消息并未告诉外界,我很想知道你们是怎么知道的,也是早就准备好了这一天吗?”
他的回复太毒,并且一阵见血,让他们一时半会互相对视,结巴了半天。
温敬翻看着文件,表情十分凝重,隐隐露出凶相,那是发怒的前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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