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渺看着盛聿,她道:“你想多了。”
“她不是在叫你哥哥,她是想,她不叫桑葚,她叫桑果。”
商渺完,怀里的桑果又正好补了句:“果果!”
盛聿愣在原地,他好一会才找回自己的声音,紧着嗓子笑了笑:“是这样吗?”
“嗯,她很少强调什么,除非特别不喜欢的。”商渺心平气和的道:“她应该不喜欢桑葚这个名字,不要再叫了。”
盛聿看着桑果黑白分明又懵懂干净的眼睛,他心里的那阵欢喜和雀跃,慢慢平复下来。
原来,一切都是他误会了。
盛聿心里有些自嘲,他还以为桑果应该很喜欢他。
结果只是他不懂她的意思而已。
商渺看着屋子里被移开的陈设,没什么,她带着桑果一转身回了房间。
桑果玩了一上午也累了,没多久就睡了过去。
下午,盛聿订制的地毯送了过来,商渺看着那厚重的羊毛地毯,抬头看向盛聿。
盛聿解释:“我看桑……果。”
他想喊出口的桑葚,硬生生拐了个弯,“她要在地上玩,原来的地毯太薄了,所以就订了厚一点的。”
商渺:“谢谢。”
盛聿吊着的心这才落了下去,他睫毛低垂,“我以后都叫她桑果了。”
他的感冒还没有好,浅浅的鼻音听上去,让他的声音有点委屈和无奈,像是在保证什么。
“盛聿。”商渺打断他,她抬起眼皮,开门见山的问,“你打算什么时候离开?”
盛聿看着她,眉心沉凝着,他看向商渺的脚。
商渺的脚就算伤的并不严重,已经快要好了,但是她走路的时候还是很慢。
他:“等你再好一点,我就离开。”
商渺直接问,“盛沧海的案子即将开庭,你不回去,真的可以?”
“而且韦覃现在大概正在凌华内部到处收买人心,盛聿,你辛辛苦苦谋划来的一切,不要了?”
商渺到最后,语气染上了讽刺,盛聿好不容易才谋划过来的凌华,就这么放任不管了吗?
不过这也是商厌提醒她的,他告诉商渺,她也可以以个人名义再去告盛沧海蓄意谋杀,证据他那里可以。
商渺知道商厌的帮忙都不是纯粹的好心,但是能让盛沧海遭报应,这实在让她心动。
而盛聿在听到她这番话以后,眸中闪过些许冷色。
其实不用商渺提醒,他也要回去了,齐颂那边已经提醒过他,而且本身他过来的时候就是因为一时的冲动,凌华和盛沧海的事情都还没有彻底处理好。
他那会只是太慌张于商渺会和谢浔订婚这个想法。
盛沧海带给商渺的伤害已经够多了,他总得把一切都处理了才行。
至少能保证以后,商渺和桑果都不会再遇到那样的事。
是他造成的问题,他得负这个责。
盛聿是下午走的,他直接回国了。
离开之前,他还是悄悄把桑果带到一边,一遍又一遍的教她喊爸爸。
但桑果却愣是闭着嘴,什么都不。
回到南城的时候已经深夜。
齐颂正好过来接他,打量了他身后一眼道:“怎么舍得回来了不是在你女儿父慈女孝吗?嗯?相亲相爱一家人?”
盛聿懒得理他,声音低沉:“韦覃这两天什么动静?”
“得,我是看出来了,你这整个是把我当你的情报贩子啊。”齐颂有些不悦。
盛聿,“给你家的利润已经最大化了。”
齐颂这人虽然是出了名的浪荡公子哥,但愿意和他交好的人很多,因为齐颂人脉广,知道的消息够多。
只是他的消息大多都不是白给的。
就像所有人都齐颂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