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晚饭之后,我们几个在窑洞里点着马灯坐着,他们竟然在外面举行了一场歌咏比赛,唱歌,诗朗诵,搞得还是有滋有味的。
最后他们还来了个大合唱,唱得是海峡对岸的歌曲《明天会更好》。
轻轻敲醒沉睡的心灵,
慢慢张开你的眼睛。
看看忙碌的世界,
是否依然孤独地转个不停。
春风不解风情吹动少年的心,
……
这是我第一次听到这首歌,我觉得这首歌真的很不错。对岸的唱歌水平确实比我们要高上一个档次,不过,他们始终比日本低一个档次。
歌唱完了之后,大家也就休息了。
我们这边六个人在炕上躺了一排,中间是田二哥和嫂子挨着,嫂子那边是林素素和第五琴。这边就是我和虎子。
就快要睡着的时候,田二哥可能用手摸了嫂子,被嫂子踹了一脚,还掐了他。田二哥自讨没,干脆转过身来,用后背对着嫂子了。
我在心里觉得好笑,心这寡妇门前还真的是非多,看来田二哥是没得逞啊!
第二天一大早,他们就抬着设备上山了,林素素倒是清楚这设备是怎么用的。林素素:“这个能看到地下的构造,通过测量震动过后的声波反射就能判断出下面的具体构造。”
果然,这半天他们都在山上当当的放炮,用这样的办法探查下面的结构,下午的时候,开始制作结构图,接着一直开会到了傍晚。
最后,他们在我们以东八十米的一个位子给围了起来,在周围插上了红旗。
第三天他们就开始挖了,我们远远地看着,仅仅用了一天的时间,他们就清理出来很大一块区域,而且,他们挖到了一个盗洞。
挖到盗洞之后,他们继续沿着盗洞发掘,将盗洞扩大,一直沿着盗洞挖了进去。
嫂子做好饭之后,他们会让我们把饭送过去。林素素和田二哥去送饭的时候,林素素留意观察了一下,回来之后,林素素坐在炕上:“他们要顺着盗洞打进去,看样子这大墓不深,那盗洞应该是田二哥的爷爷打出来的。”
我:“大概几天能挖通?”
林素素:“三四天吧,他们挖得很大,他们在为全面发掘做准备,我听了,明天会有警察过来专门负责维持秩序。”
我:“警察来也无所谓,我们没有任何把柄给他们抓。”
林素素:“是啊,我们只是在这里放羊。”
到了第二天的早上,那姑娘突然就过来了,她进了窑洞之后背着手站得很直,笑着:“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姚瑶,是省考古研究院的一名实习生。我们的领队是我们的老师,他叫段大红,我们都叫他段教授。”
我点点头哦了一声。
姚瑶:“同志们,我这次来呢,是想问问你们有没有兴加入我们,我们需要人手,我看你们放羊也没有那么忙,你们要是愿意,可以去发掘现场工作,每个人每天两块钱工资,怎么样?”
我:“我们去的话能做什么呢?”
“你们负责挖掘啊,你和他可都是壮劳力,闲着也是闲着,干些事情赚点零花钱不是很好吗?”
林素素:“姚瑶同志,我报名可以吗?不要看我们女人,毛主席他老人家的好,妇女能顶半边天。我也是干活的人,不信你看我的手。”
姚瑶过去看看林素素的手,笑着:“果然是劳动人民的手,好吧,算你一个。请问我以后怎么称呼大家呢?”
林素素伸出手:“我叫林素素,你就叫我素素吧。”
姚瑶抓住林素素的手:“你好素素同志。”
虎子伸出手:“我叫王虎,你可以叫我虎子。”
“你好虎子同志。”她握了一下虎子的手。
最后我把手伸了出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