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算用三天的时间来消磨女凫的意志,但是很明显,我错了。
三天就这样无声无息过去了,张一曼和凤没有出来,女凫也没有妥协。我们回去的时候,女凫还是挂在门环上,一口咬定我在冤枉她。
在她和商隐之间,我还是选择相信商隐。因为她俩的角色不同,商隐是我从牢笼里放出来的可怜人,她是一个生活在优越环境下的三面妖。我和商隐之间没有任何的利益冲突,但是我和她,那是有深刻的矛盾的。
不管怎么想,商隐首先是我的同类,其次,她有成为我同志的基础。女凫是既得利益者,我们的到来给女凫增加了太多的麻烦。她是有足够的动机对付我们。
事情到了这一步,也只能对她用点手段了。
我砍断她的胳膊是在吓唬她,她似乎也不怎么害怕。这令我有些意外。
我:“你似乎能明白我怎么想的,是吗?”
女凫:“你在冤枉我。”
我:“你觉得一直这么,我就会信你吗?”
女凫一笑:“随便你,我真的不知道你到底怎么了。我是来帮你们的,你们怎么能不知好歹呢?”
我:“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
刚子这时候拿出来一个针管,他从一个瓶子里抽出来一管子透明液体,然后拿着针管到了女凫面前:“你得有心理准备,我给你打个药针,肯定有点不舒服,你得挺住啊!”
着,刚子直接就扎她腿上了,然后腿进了她的体内。
刚子把针头拔出来之后看看表,然后拿出一个本子,把时间记清楚。我知道,他在做实验。
我:“你给她打的什么?”
刚子:“一种神经毒剂,我看看这种神经毒剂的副作用到底有多高。”
我:“不会死吧。”
刚子:“你放心,我有分寸。差不多要起作用了。”
再看女凫,脸色煞白,从嘴里开始流哈喇子了,并且身体开始抽搐,眼神涣散,身体的肌肉紧绷。
女凫嗷嗷叫着:“你混蛋,这是什么东西?”
刚子:“你坚持坚持,大概半时就好了。”
刚子开始在记上做记录,他开始描写女凫的症状。一边写一边:“看来这三面妖和我们人类的体质也差不多,她和我们应该是近亲,甚至DNA都是大概率相同的。只不过有轻微的不同之处,造就了她的三张脸。”
女凫大便失禁,拉了一裤子,味道很快就出来了。
刚子一直在做记录。
胡俊杰呵呵笑着:“这种办法不错,看起来比动烙铁更人道。”
刚子:“这可比动烙铁难受多了。现在她的身体就像是被火烧,被刀割。这药直接作用的神经上的,不会对肉体和器官有实质性的影响。”
胡俊杰:“也就是,怎么都不会死,对吗?”
刚子:“不会死,但是会令她的神经受损。神经就是我们传统意义上的灵魂,这精神毒素是会摧毁灵魂的,一旦灵魂死了,那么身体也就活不成了。你见过哪个植物人能活过来的?”
我:“不是植物人能苏醒吗?给植物人唱歌,读书,陪植物人话就行,不是吗?”
刚子:“被借尸还魂了吧。灵魂一旦死亡,就再也活不过来了。这是常识,这是逻辑学的范畴。当然,这也要具体情况具体分析,看脑神经的受损程度决定。”
我:“灵魂这个东西确实是存在的,但是又虚无缥缈。灵魂到底是什么呢?一堆电信号吗?我们到底是怎么储存记忆的呢?我们竟然能记得以前发生过的事情,你不觉得很奇怪吗?我们的储存空间到底有多大呢?储存在脑子里的画面是以什么形式存在的呢?你们是不是觉得很神奇?”
刚子:“是啊,我们的储存形式,到底是二进制的电信号,还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