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摊位老板苦着脸,一脸肉痛地把灯笼取下,递到了云舒浅面前。
“哎,老板,这答案到底是什么啊,猜到一半突然不猜了,急死个人了!”
人群中,有人忍不住好奇心,大声喊了起来。
很快,附和声此起彼伏,最离谱的是,有人居然用“茅房拉屎拉到一半,卡着难受”的糙话,形容当下的心情。
虽然有些味道,但道理的确是这个道理。
云舒浅嘴角抽了一下,并没有伸手接过灯笼,而是对着夜子染大方地开口。
“染公子,你宅心仁厚,干脆就好人做到底,把答案直接告诉老板吧。”
“要是再这么熬下去,老板头顶本就没剩下几根的毛,恐怕都要掉光喽。”
调侃的话音落下,众人激动的情绪立刻就被云舒浅逗笑了,摊位老板伸手摸着自己的秃顶,笑得非常不好意思。
“公子若是肯开尊口,解了人的难处,人感激不尽!”
摊位老板很清楚,只要这个谜底不是他第一个出来,就万事好。
“谜底是床。”
温润的话音犹如一汪清泉,潺潺流淌过每个人的心头。
一时间,众人脸上都流露出恍然大悟的释然神色,异口同声地发出“哦~~”的声音。
而且,尾音还相当长!
“原来是床啊,我就嘛,像姐这么端庄美丽的姑娘,怎么会……嗨,谜底是床,本来就是床,瞧人这脑子。”
摊位老板如获大赦地拍了下脑门子,口若悬河地侃侃而谈起来。
“有长有短,床可不就是有长有短的嘛。”
“有软有硬,订做床的时候,可不是能跟师傅提前交代好的嘛。”
“白天可不就是闲着嘛,谁大白天上床睡觉呐。”
“就是就是!”这时候,人群中有人激动地插了一嘴,“晚上可不就是忙得很嘛,累了一天,谁大晚上不上床睡觉抱媳妇……”
顿时,围观人群里,爆发出一阵哄笑声。
此时,容璟的脸黑得不行,冷哼一声,携着一身逼人的寒气,拂袖离开。
云舒浅秀眉一挑,留下青蓝收拾局面,冲着夜子染乐颠颠地来了句:“染公子,游湖去不去?”
黑心男人走了,必须庆祝一番!
“乐意之至。”夜子染郑重地行了个拱手礼,看着眼前女子的眸光愈发温和。
很快,两人一前一后地挤出了人群。
头顶处,一片阴影挡住了视线,云舒浅下意识地仰头,容璟那张妖孽脸庞霸道地映入眼帘。
“你不是走了吗?”这男人怎么还在,难不成被气糊涂了,拼着经营多年的谪仙形象不要,也要把她给当场收拾喽?
“更深露重,浅浅玩得尽兴了,也是时候随我回府了。”
容璟双手负背,话的时候,五根修长的手指来回抡拨着,仿佛有什么东西在他的股掌之间,任由他肆意玩弄。
冷风拂过云舒浅露在空气中的皙白脖颈,身体止不住地打了个哆嗦,这男人的话就跟九阴白骨掌似得,光是听,就挠人心肝。
这要是跟他回王府,不得往死里整她呐!
“璟公子,我突然想到一个灯谜,谜底跟您现在的气质特、别、相、配!”
云舒浅俏脸一仰,丢给容璟一记人厌狗嫌的媚眼,继续道:“生在山崖,落在人家,凉水浇背,千刀万剐,公子你猜是啥?”
她还就不信了,男人真敢在大庭广众下对她行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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