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呕!”
“呕!”
“咳咳咳……”
容湛胃里不停地翻滚,面目狰狞地大吼出声:“云舒浅,你喂本太子吃了什么东西?”
“呕!”
“呕!”
上梁不正下梁歪,这该死的奴婢手是掏过粪吗,太臭了!
“最疯癫,一种毒药,吃下去要不了多久就会肠穿肚烂而亡,死状极其惨烈。”云舒浅答得云淡风轻。
“云舒浅,你少拿这种鬼话诓本太子,你当本太子吃素长大的吗,就凭你这点三脚猫的伎俩,也敢……”
在本太子面前班门弄斧。
“太子错了,你是吃屎长大的。”
不客气地打断,云舒浅素手在空气中打了个响指。
“啪”的一声响起,容湛整个人就跟没骨头似得,“噗通”一声,挺挺地倒在了地上。
“啊!”
极度惊恐的尖叫声,响彻整个牢房。
此时,容湛整张脸都贴在了牢房脏污不堪的地面上,他失控地跟一个疯子似的大喊大叫起来。
紧跟着,腹部的绞痛排山倒海般袭来。
“云舒浅,你想用这种方法逼迫本太子就范,痴心妄想!”容湛怒目瞪视,厉吼出声。
“那对老夫妇不就是两个贱民吗,他们的死活,跟你有什么关系?”
“你犯得着抓着这么一点事情,跟本太子不依不饶吗?”
容湛强忍着腹部的绞痛,倒抽一口气,冷笑出声:“看你这副表情,是想骂本太子禽兽不如吧?”
“哈哈哈,你当本太子会介意,笑话!生在皇家,就该心狠手辣,本太子不觉得有任何问题!”
“那对老夫妇死有余辜,谁让他们收留你们坏了本太子的好事,他们该死!”
云舒浅杏眸里掠过一抹杀机,皙白的脸上,神色逐渐冷了下来。
“所以,太子是打算死不悔改,嗯?”
清冷的话音,犹如冰棱子,直戳戳地扎进容湛的心口。
顿时,容湛瞳孔紧缩,嘴唇颤了颤:“云舒浅,你最多就是折磨本太子,但是,你杀不了本太子,这辈子都不可能!”
“最疯癫无药可解,除非我家姐亲自出手,不然太子你就等着变成一条粪坑里的蛆虫吧!”
青蓝冷不丁出声,“噔噔噔”地走到牢房门口,壮实的手臂一把将牢房大门扯下来,“砰”地丢在地上。
“姐,这门板用来给太子这条臭蛆虫收尸,合适不?”
云舒浅杏眸眨巴了两下,这丫头演技见长呀,刚才丢进容湛嘴巴里的,明明就是一颗秘制“泻药”,还能信口胡诌出成“最疯癫”,倒是省了她不少口舌。
“甚好。”
清脆的话音响起,话的同时,云舒浅一脸悠哉,居高临下地看着容湛发癫发狂。
此时,仅仅一墙之隔的地方。
容璟脊背挺直,端坐在审讯室内。
男人冷峻的面庞上,没什么情绪泄露,修长的骨节食指、中指、无名指始终保持着号脉的动作,有一下没一下地落在面前的桌案上。
颜一偷咽了口口水,心里的算盘打得“噼里啪啦”作响。
跟着主上打马回王府的半道上,正好遇到了从天牢里出来报信的狱卒,主上二话不,就直奔天牢。
要是没记错,主上之前过,要暂时留着太子,不能让王妃瞎搞。
可他们现在人都已经到了好一会儿了,王妃都快把太子折磨得去掉半条命了,主上怎么还没反应?
难不成主上是想讨好王妃?
“主上,您再不出面制止,太子可能真的会被王妃不心搞死哦?”
主上纵着王妃瞎搞,他们当属下的还是得提个醒。
万一王妃不领情,主上岂不是竹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