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鲤和程甜关系那么好,知道她是因为自己而受伤,那不得宰了他。
自个儿这兄弟也别想要了。
“打开腿!”胡鲤一步一步走进,在席潇阳眼中犹如来索命的厉鬼。
“你别来,让五宝检查完后转告给你,你别碰我,我惜命。”
他才不信这个女人不会对他做什么。
没准到时候不举是治好了,该得恐女症了。
五宝见状很不赞同,一脸严肃道:“二叔,你这样是不对的,我不擅长男科,但是干妈会,而且干妈给你检查怎么都是你占了便宜,你就知足吧。”
席潇阳:“……”
这算哪门子便宜?而且胡鲤的便宜他哪来的胆子占?送上门来他都不敢。
胡鲤见他躲躲闪闪,早就不耐烦了,直接让五宝给他来个半身麻醉:“一个大男人磨磨唧唧的,烦死了,再继续动你,没废我都要把你打废。”
趁席潇阳没注意,五宝拿出细的针管扎在他的大腿上。
“药量不是很多,半时,足够干妈检查完了。”
五宝拍了拍手,再没看席潇阳一眼,而是去一旁准备医学器材给胡鲤打下手。
“苍天啊,既然要派美人来治我,为何不让我跟美人春宵一度呢?”
胡鲤长得很美是不错,但要是性格温柔一点,再体贴一点,顺便再爱他一点,她要给自己检查,他绝不反抗。
话音刚落,席潇阳只感觉自己腰间一痛,下意识的想要抬脚,这才发现下半身根本就动不了,只能僵硬地被人移动下半身。
“你要是再多嘴,我不介意让五宝再给你打两针,想尝尝被捡尸的滋味吗?”
捡……捡尸?
“你,你要干什么?我这么纯良帅气有爱的男孩子,你舍得下手吗?”
害怕至极的席潇阳双手捂着脸并没有注意到胡鲤的动作,打了麻醉自然也感受不到。
“我为什么要下手?把你送到牛郎店不就好了。”
胡鲤的声音没有一丝感情,好似刚才的怒气只是幻觉,此刻她正摆弄着那受伤的部位,拿着仪器查看,眼神越发凝重。
牛郎店?席潇阳这下子放心了,拿开了捂着脸的双手。
“国内没有牛郎店,你少吓唬我了,不过如果你需要的话,我可以推荐你一个地方在国外,你……啊,你干嘛又打我?”
胡鲤一手给他做检查,另一手专挑疼痛神经多的地方下手。
“啊!辣妹松手啊。”
“放过我,我不敢了,好姐姐你最好了。”
“我我我……我不乱了还不想嘛,呜呜呜。”
能听出来他并不是真的在哭,甚至听起来很欠打。
但停在两人耳朵里只觉得聒噪。
五宝只是淡淡地看着席潇阳被打,没有出声阻止,眼中闪过一抹无奈。
二叔跟爸爸真的是兄弟吗?这差别实在太大了,反而爸爸跟爷爷更像一些。
胡鲤眉间已经皱成了川字,终于抬起身子来摘掉手套,咬牙切齿道:“闭嘴!”
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厚颜无耻之人?而且这人还是席慕沉的兄弟,还是亲兄弟。
“等你伤好了,我再收拾你。”
胡鲤恨恨道,坐在椅子上休息。
“干妈,到底是什么情况?”五宝见她依旧紧皱眉头,深知此事的严重性。
连干妈都这么严肃,难道这病很难治?
深吸一口气,胡鲤看着依旧不知消停的席潇阳,无奈扶额。
“他有内伤,普通医院没查出来,就连我刚才也差点忽略了,这下手这人还真是心思细腻。”
“还有他这不举,其实是被人下了药,药物应该是被注射进去的,如果你没乱吃东西的话。”
此言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