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祁正欣赏谢淮的侧颜,病房门突然被从外推开。
一群弟拎着大包包的东西走了进来。
“陈哥。”
“陈哥。”
看着一群人闹哄哄的进来,躺在病床上的陈祁顿时来了精神,倏地坐起身,就连扯到了腹的伤口都没太在意。
“一个个皮痒了是吧?这都几点了才来看我?”
“昨天晚上你们一个个兔崽子是不是睡的特安稳?”
面对陈祁的骂骂咧咧,十多个弟憋足了笑。
其中一个跟陈祁比较亲近的弟挤眉弄眼开口,“陈哥,我们这不是知道谢律师在照顾您,所以不敢来打扰嘛,您要是早没关系,我们早来了。”
弟话落,陈祁对着他勾了勾手指。
弟俯身,“陈哥,啥事?”
陈祁扬手在他后脑勺上就是一巴掌,“一个个都给我安生点,当着谢助理的面,什么话该,什么话不该,心里有点数,你们以为谢助理是你们呢?皮糙肉厚,一看就是社会的垃圾。”
弟听到陈祁的话,不怒反笑,“陈哥,我们要是垃圾,那您是什么?”
陈祁,“我是大垃圾。”
一群弟哄笑。
陈祁跟弟们闹哄哄的聊天。
谢淮往这边看了一眼,拿着手机走出了病房。
谢淮一走,这群人立马原形毕露。
“陈哥,趁着这个机会,您一定要搞定谢助理啊!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
“就是,陈哥,你现在不是缝针了吗?你表现得虚弱点,故意去厕所的时候让谢助理给你把个鸟什么的。”
陈祁听着弟们的损招,挑挑眉,“能行吗?”
弟们齐齐回应,“怎么不行呢?必须行啊!男人嘛,都是用下半身思考问题的动物,你到时候再主动点……”
陈祁,“为毛谢助理往那一站我就觉得人家是儒雅君子,你们一开口,我就觉得你们是社会的败类毒瘤?”
一众弟,“……”
谢淮从外回来的时候,陈祁正跟他关系最亲近的弟勾肩搭背昨晚的事。
弟跟他昨晚的事调查出来是勒左做的。
陈祁磨着压根蔑笑,“那孙子胆儿挺肥啊!”
弟抬手挠脑袋,“情况反正挺复杂的,陈哥,你知道纪二少吧?听纪二少跟那个勒左是朋友。”
陈祁,“纪二少跟勒左是朋友?”
弟,“可不是,听纪总昨晚从医院离开后直接回纪家把纪二少拎出来了,具体现在人在哪儿,谁都不知道,纪总他妈今儿还给夜店打电话了呢,找你问纪总的行踪,我们你被人捅了一刀住院了。”
陈祁,“我这住院还真是因祸得福,那老太太可不是好对付的主。”
两人正嘀嘀咕咕着,谢淮把一个保温杯‘咚’的一声放在了床头柜上。
陈祁平日里就是个大大咧咧的人,对于保温杯弄出的这点动静根本不以为然,继续勾着弟的肩膀嘀咕。
从谢淮的视角看过去,陈祁怀里抱着的男孩二十三四左右,是混混,长得却挺白净。
陈祁叮嘱了弟几句,忽然有种如芒在背的感觉,后知后觉回头,就看到谢淮在一瞬不瞬的盯着他看。
陈祁顿了下,看了眼自己怀里的弟,倏地松手。
“呵呵,谢助理,误会,都是误会。”
谢淮神情冷着,依旧盯着他看。
陈祁莫名心虚,干笑两声,“我手下一个弟,我平时就当亲弟弟看待。”
陈祁完,不忘把怀里的弟推开,用脚踹了对方一脚,“是吧?”
弟有点懵,支支吾吾回应,“啊,是,是,我很敬重陈哥的,当亲哥看。”
谢淮,“知道了。”
谢淮话落,弟没敢再多呆,跟陈祁对视一眼,呲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