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芸薇见此,心里一虚,对着他嘻嘻一笑,“多谢殿下今日帮忙。
”
“我让您过来,也是为了您好啊!”
完见黄埔逸寒脸色越来越冷,显然不满意南宫芸薇这种荒谬的解释。
南宫芸薇看着他那冷莫的目光,心里又是一惊,这个家伙,变脸比翻书还快。
只见她捋了一下额头上的一缕青丝,把整个瓜子脸露出来,朝着黄埔逸寒讪讪一笑,“殿下,您不是想让我向外人表现我有多么喜欢你吗,刚才不就是一个好的机会吗?所以我就叫您过来了。”
黄埔逸寒不知为何,脸色竟然一黑,“强词夺理!”
完不顾南宫芸薇,一个人走在前面。
南宫芸薇嘟囔着嘴,“阴晴不定的家伙,跟寒梓宸一个死德性。”
话音刚落,就见黄埔逸寒当即站住了身子,但并没有回头,冷厉地开口,“再一遍!”
南宫芸薇俏脸一红,赶紧捂住嘴巴,低着头,不敢再多一句话。
可走着走着,南宫芸薇的心里突然想起了寒梓宸,心里又是一阵不爽,这个冷血更是那个德行,过河就拆桥,这都好几天过去了,也不来慰问一下她,好歹和他也是共同经历过生死的,大一点,也算是过命的交情了。
男人没一个长心的,用完了她,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
听雪斋。
南宫芸薇回到房间里,倒是显得自然了许多。
由于房间里只有一把椅子,南宫芸薇坐在了床榻上,本以为把这把椅子让给黄埔逸寒,但半天也不见黄埔逸寒坐下。
南宫芸薇也没有礼让,毕竟她的闺房这般寒酸,和他住的寒王府根本无法比较。
黄埔逸寒脸上不带任何温度,直接开口询问,“安陆尧当街出丑是你干的吧?!
南宫芸薇神色一顿,这个家伙为何这般有本事?
刚发生的事情,就查到她的头上了。
难道他知道自己会兽语?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既然黄埔逸寒找到了她,就明已经有了证据,要是全部隐瞒下去,未免对这个合作伙伴太不真诚了。
只见南宫芸薇呵呵一笑,“我是弄出了一点事,那也是在马儿上跳下窜之后,安将军要宰杀皇家的马儿,我才弄出点是非来。”
南宫芸薇顿了一下,见黄埔逸寒脸色一沉,眼睛紧紧地盯着自己。
南宫芸薇心里一颤,可脸上却做出无辜的表情,开口继续补充道:“这事您可不能全怨到我的身上啊!”
“再,我这个姑娘家可没那等本事,马儿上跳下窜的事情,与我无关。”
此刻,黄埔逸寒那幽深的双眸深不见底,没有人能猜的出来他在想什么。
南宫芸薇也是如此,她也只能尽量在自己谎话之前,保持相对的沉稳冷静而已。
只见,黄埔逸寒勾了勾唇,“大理石少卿柳叶白在查你。”
南宫芸薇面色一顿,当即从床上站起,甚至不可思议地开口,“什么?”
“查我?”
“我有什么好查的。”
“少……大理寺,少卿,柳叶白,不会吧!”
开始的时候,南宫芸薇还理直气壮,可当她反应过来,柳叶白的时候,神色立马变得紧绷起来,甚至脸话都有些语录伦次了。
虽她没有见过柳叶白本人,可江湖有个传,没有柳叶白破不了的案,更没有柳叶白查不出的凶。
只要叶白一出手,凶手自然抖一抖。
此刻的南宫芸薇可以是秒怂,就连话的语气都了很多,“殿下,您可不能不管啊,安将军再不济也是我父亲的岳父,那时候的他被上蹿下跳的马儿冲昏了头脑,脸上都是杀意,我要再不阻止的话,那老头可真就把皇家的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