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疆候也接话道:“不错,先生也是为本候着想,本候心中自然是知道的……”
姚先生脸上多了几分笑意。
眼看着临千初收拾完了,“为了表示歉意和感谢,姚某越俎代庖的替侯爷为千行公子准备了席面,表示感谢,今夜千行公子可一定要参见啊。”
临千初当即开口,“姚先生客气了,我……”
“先生此举正是本候之意,千行公子就不必推辞了。”北疆候笑着道。
临千初知道再已然无用,便客气道:“那让侯爷和先生费心了。”
几人又客套了几句,姚先生却下了逐客令,“千行公子辛苦了,就回去歇着吧。”
人家都这样了,临千初也不好再留下来。
便背着药箱退了出来。
等回到了房里,一直跟在她身边的秋吟道:“我看这位北疆候十分信任这位姚先生。”
临千初自然看出来了,当即放好了药箱,便出了门。
秋吟有些不解,“我们要去哪里?”
临千初不紧不慢的往外走,“一会在。”
两个人出了北疆候府,整个街上还是如之前那般,不少百姓们缩着脖子,眼神木讷的聚集在一起,都堆坐在墙根下晒太阳。
北疆天高云阔,太阳却也是灼烈,即便是冬日里,在这阳光正好之时还是非常暖和的。
可临千初不免忧心起来,“如此一来,那么夜晚呢?
虽然北疆候为他们设了帐篷,可这滴水成冰的夜晚里,也是难熬的
……
她与秋吟一路往北行。
北疆没有城池,犹如一片散沙。
越是往北去,看到的就是不毛之地中还有着断壁残垣。
临千初爬上一处残墙,身姿直的目视着远方。
即便如此荒凉之地,可她却像是一个指点江山的王者。
正当下方的秋吟出神的功夫,只听她淡淡的出声道:“可查到什么了?”
“回主子,昨日那名男子先是去了一户民宅就没出来,而没多久,那位姚先生回去了,待深夜之时,北疆候身边的副将以及段将军等人先后去了,他们所商议的是起兵造反无疑,听姚敏之意北疆候在犹豫,他们秘密商议了很久才散去……”
秋吟怎么也没有想到,临千初来这里竟然是为了掩人耳目,也一下明白了,昨日他们混进将军府,大影离开,原来是为了打探消息。
临千初冷嗤一声,“这也就对上了,那个人扮作难民不住煽风点火的,是受姚敏指使。”
秋吟忍不住道:“那我们即刻告诉北疆候,姚敏他……”
临千初微微侧头,“比如我很信任你,若是有人对我你心怀不轨,你觉得我会信吗?”
秋吟顿时哑口无言,“那,那我们怎么办?”
临千初面色沉静,“见机行事,大影继续留意姚敏动向,看来这一切姚敏才是主使。”
待临千初回到了北疆候府的时候,姚敏已经离开。
是夜
北疆候府前面正厅里推杯换盏,热闹非凡。
而北疆候身为正主,如今正在治疗期间,只过来了几句便被姚先生以养病为由给劝了回去。
临千初自然也不会反对,他吃的药里,也不能饮酒。
北疆候一离开,这些人越发的无所顾忌了。
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就连段黄两位将军一改之前的态度,对她连连赔罪,同时向她敬酒。
临千初便很是从善如流的来者不拒,喝了不少的酒。
此时也已有了微醺之意。
她的坐姿有着几分慵懒,沾了酒水的唇瓣呈现出靡丽的薄红,半眯着的眸子流露着半分迷离,半分疏狂,越发雌雄莫辩。
让一众没见过什么世面的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