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国公夫人……”苏顷双心有不甘还要开口。
“够了!”
赵国公夫人满目威严道,“本夫人亲眼目睹你摔碎了玉盏,还敢狡辩?”
什么?!
她心中大惊。
跪在身旁的李婉茹见状,转了转眼珠子,哽咽道,“夫人恕罪,臣女也不知苏三姐为何故意绊倒臣女,这才闯下大祸打碎了玉盏。”
李婉茹几句话就将自己瞥了干净,将罪名全推在苏顷双身上。
“你……你这个贱人你胡什么!”
苏顷双不可置信尖声反驳,“分明是你……”
“事到如今,苏三姐又何须狡辩?”
李婉茹哽咽红了眼眶,好心劝道,“赵国公夫人向来宽厚严明,若苏三姐肯认罪,赵国公夫人定会网卡一面的。”
“这个巧舌如簧的贱人!”
苏顷双被她的话刺激得失去理智,猛的扑上前扭打成团。
“来人,还不快给我拖出去。”
赵国公夫人气得脸色越发难堪,急忙让人将两人拉扯开。
旋即不顾苏顷双的挣扎,直接将她拖出去。
紧随着,就听板子混合着凄厉的惨叫声传来。
李婉茹在扭打中被伤了好几处,当即捂住红肿的脸颊哽咽开口,“求赵国公夫人为臣女做主,臣女也不知为何横遭劫难。”
“本夫人向来法度严明,李姐既一同打碎了玉盏,那便一并拖出去吧。”
她猛地瘫痪在地,“不……不是的夫人,我是冤枉的!”
不及她开口反驳,就猛地被人拖拽了出去。
众人对赵国公夫人雷厉风行的手段感到震撼不已。
苏顷月气恼得暗暗咬牙,她原以为借苏顷双的手就可以搬倒那贱人。
不料那蠢货如此无用,反而将自己搭了进去!
“相国寺内还栽种了寒血玉昙,可供诸位尽情赏玩。”
交代了几句,赵国公夫人才同苏澜打道,“今日之事,还请恩公误怪。”
自从上次赵国公夫人险些难产血崩被苏澜所救后,就对苏澜感激不已。
若非为此,只怕如今她早已魂归她乡。
“国公夫人客气了,澜儿岂敢。”苏澜含笑道。
赵国公夫人摇头叹气,“恩公何须与我见外。”
“救命之恩,妾身无以为报。”
她凝眸含笑,叫了丫鬟呈递上一盒东西道,“这是血莲花,妾身珍藏数年,如今唯有献给恩公,全了救命之恩。”
血莲花……
苏澜心中微动。
楚煜每逢月圆之夜,便会头疾发作,嗜血残暴。
而且这血莲花极为难得,是医治头疾的圣药。
对楚煜的症状,能起到至关重要的重要。
她正愁无处可寻,不曾想竟……
“国公夫人此礼太过贵重了,澜儿……”她迟疑就要拒绝。
“恩公不肯收下,就是瞧不上这份礼了?”
见她执意如此,苏澜不再推诿,“既如此,澜儿便多谢国公夫人。”
“国公夫人叫我苏姐便好。”
众人面色微惊,为赵国公夫人对苏澜的态度感到惊讶不已经。
那血莲花可是百年难得的神药。
如今赵国公夫人竟将其赠送给了苏澜,实在艳羡众人。
连同站在一旁的苏顷月,也惊得眼底掀起了波澜,忍不住嫉妒。
这个贱人,竟曲意迎合讨取了赵国公夫人的欢心!
凭什么!
那血莲花分明是她的,凭什么被苏澜那贱人占为己有。
她面色微冷,叫了彩云附耳过来,“让你准备的,可准备好了?”
“姐放心,已经准备好了。”彩云双眼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