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歌震惊。
纪御霆这玩意儿的脑子好精啊!
她琢磨着要怎么糊弄过去,任由他拉着,带自己回主卧。
刚坐到床边,纪御霆就凑近她,骨节分明的手指伸过来,就要解她牛仔裤的拉链。
笙歌匪夷所思的瞪着他,“你这是想把我扒干净,然后验伤?”
“不然呢?腿,大腿,屁股都给我看看。”
不亲眼确认她安然无恙,他不放心!
笙歌死死揪住裤头,屁股往后面挪,离他远远的。
她强撑起底气,眼神控诉他,“纪御霆你这个老色、批!我才不信你是单纯想验伤,生病了还不老实,真欠啊!”
纪御霆这回还真没往那方面想过,一门心思都扑在笙歌回去有没有挨打。
“没有,何况你全身哪里我没看过,你让我看看怎么了?你是不是心虚?”
笙歌秀眉拧紧,看来这玩意儿今天是不到黄河心不死?
她咬了咬下唇,眼神里写满了幽怨,仿佛被他这句话伤到。
“我有什么好心虚的,我刚刚都了,我大哥没为难我,你居然不信!”
像是越越气,她一个反扑,将他按倒在床,然后跨坐在他身上,箍住他的手腕,让他动弹不得。
老实,她还挺喜欢虚弱状态下的纪御霆。
易扑倒,好调戏,想欺负!
让她能瞬间占据绝对的优势。
“你胆肥了,还敢怀疑我?你对我的信任就这么薄弱?你再想想昨天,你了多少伤害我的话,但是我很相信你,所以没有被你气走,可你呢?就一点事,竟然怀疑我假话!”
纪御霆被她数落得心惊,本就苍白的脸上更白了两寸。
他只是不相信鹿琛。
可是,他受不了笙歌这种受伤的眼神,和质问的语气。
尤其昨天的事,他心里有愧,被怼得哑口无言,完全不知道怎么解释自己坚持要看伤的行为。
他的思路,彻底被笙歌的一番话,带进沟了里。
辩驳不了,他只能神情郁郁的抿着薄唇,睫毛轻轻颤着,脑袋无力垂着,精神孱弱,病恹恹的。
笙歌葱白的手指移到他虚白的脸颊上,安抚他忧郁的情绪,忍住内心想笑的冲动,用一本正经的语气:
“懂得认错的崽崽,我会原谅他,再亲亲他,作为奖励,但是不认错的崽崽,我就家法伺候,所以御哥哥,你知道错了吗?”
纪御霆的腔调转为委屈,“错了。”
“哪错?”
“不信任你,怀疑你。”
“那你还继续扒拉我裤子不?”
某人乖顺的摇头。
“真乖!”
笙歌满意了,虽然面上不显,实际她心里在狂笑。
身娇体弱的御哥哥,实在太好欺负了!她爱不释手啊哈哈哈!
她兑现刚才的话,俯身吻住他的薄唇。
耐心厮磨,舌尖交缠。
纪御霆沉溺在她的吻里,无法自拔。
魂都快被这个妖精勾没了,他哪里还有理智思考自己是不是被她套路了。
他的呼吸愈见急促,感觉要来了!
就在他的双手不安分,快要突破防线的时候,笙歌及时的结束了这一吻。
“笙笙……”
纪御霆郁闷。
好想吃,但吃不着。
唔,他好难受!
笙歌看出他眼神里的意思,语气坚决,“不行!这是为你的身体着想,等你好了,你想干什么都可以。”
纪御霆眼帘垂下,不搭话。
他的病,估计是好不了的,难道以后都吃不着肉了?
“临死之前,你还不如让我多吃几顿肉,好歹还能做个饱死鬼。”不然就得做个憋屈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