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听到他给回应,女孩有点慌了。
“大哥哥你还在吗?你不会是晕过去了吧?”
“没有。”似年疲惫的合上眸子,虚声:“我很累,想睡会儿。”
“别,你可千万别睡啊!”
女孩隔着墙壁,一顿狂敲,试图唤醒他的意识,“你受了这么重的伤,如果睡过去,伤口失血过多,你可能就再也醒不过来了!”
似年被逗乐了。
他从就跟着纪御霆在部队训练,体质哪有这么差,没这么容易死。
但她是除了纪御霆和笙歌以外,第一个这么关心他的陌生人,他还是觉得心里暖暖的。
“大哥哥?你真睡了?还是快死了?”
狂拍墙壁的声音,再次传来。
“没有……”
女孩松了口气,“你要是实在困得慌,我可以陪你话,我还可以给你讲故事!”
“鬼故事会讲吗?”
“额……我们现在不就是鬼故事吗?”
似年虚弱的颤着眸,环视了牢房一圈,笑了。
的确,还挺阴森的。
“大哥哥,我会讲冷笑话!”
“地牢里够冷了。”
“我的笑话,能比这个还冷!”
“……”
两人越聊越投缘,一聊就是大半个时。
直到宁承旭喊来给似年上药的医生到了,才结束了聊天。
……
宁承旭将笙歌再次送回郊外的公寓。
将她的活动范围,从整栋公寓,缩到只能待在房间。
笙歌没有抱怨,没有不满,只是向他要了两本育儿书,打发这几天无聊的时间。
饮食上,宁承旭是尽全力的满足她的要求。
因为笙歌才怀孕两周半,就出现孕吐、嗜睡等明显孕激素过盛的情况,宁承旭帮她请了个妇科女医生,每天下午上门,给她检查身体情况,对症调养。
……
中午的时候,宁承旭被长公主叫过去了。
“母亲。”
他隔着茶几,规规矩矩的站在长公主眼跟前。
长公主放下手上的咖啡杯,脸色很凝重,“你老实告诉我,你带过来的那位鹿姐,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你的?”
宁承旭愣了愣,眼眸盯着地面,才答,“是。”
“你还想护着她,不实话?”
长公主气急了,将茶几上还未喝完的咖啡杯直接掀翻在地,咖啡渍不心溅到她手上。
茶几下是地毯,动静并不大。
宁承旭见状,立刻绕过茶几,蹲到她脚边,拿湿巾帮她擦手。
长公主瞥着他乖巧孝顺的模样,火气消了不少,语重心长的:
“阿旭,你糊涂啊!母亲已经查清楚了,她在华国早就订了婚,昨晚看你的表情,这个孩子八成是她跟华国那个未婚夫的,是不是?”
宁承旭低着头,不回答。
长公主很气闷,对笙歌之前的好印象,全都不复存在。
“她这种朝秦暮楚的女人,根本就配不上你,她是对你使了什么迷魂汤,让你对他这么死心塌地的?”
宁承旭依然垂着脑袋,认真的帮她擦手指,沉默不言。
长公主心知他对想要的东西会有多坚决,只能叹气道:“要要么你就换个女人结婚,么就让她打掉这个孩子。”
“母亲,不可以!”宁承旭立刻抬头,“我这辈子非她不娶!”
想起笙歌肚子里的孩子,他眼神闪躲,语气弱了下去:“打胎会伤害她的身体,这个孩子……我想让她生下来,如果婚后我实在受不了,就把孩子送回华国,给他那个父亲抚养。”
长公主不可思议,“你竟然想让她生下来?你是想让这个耻辱存在一辈子吗?你以后看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