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叶婉茹得意看着自己部署的罪证,正欲看苏澜的丑态。
却见她唇角微勾,冷笑一声,“就这些?”
“这凤钗自然可找人嫁祸,这药自然也可以叫人埋藏在国公府,若仅凭这些东西就要定臣妾也国公府的罪,岂非也儿戏?”
“污蔑?!”
太后气急反笑,“那你倒是,谁会与北昭公主结仇,杀了她!”
“哀家可听闻,在北昭公主诓骗你出宫令人毁你清白之际,你却叫上卫世子将其绑了囚禁,如此种种迹象表明,分明是你蓄意杀了她泄愤!”
“臣妾也略有耳闻。”叶婉茹乘机附和,“在入宫之前,皇后娘娘便与北昭公主多有不合,却不想……”
她似压抑着悲痛,一脸失望道,“皇后娘娘,你纵使恨公主,也不能杀了她啊!”
“是啊,皇后做出如此恶毒之事,如何为后!”众人忍不住呼吁出声。
“死到临头,还敢舔居后位,实在恬不知耻!”
“哼,我宁国有如此毒妇,实乃百姓之,大宁祸患!”
首当其冲的定北侯,立刻带动众人痛斥,异口同声道,“皇上,臣等叩请皇上废后!”
这是要逼迫他废后了?
一袭紫衣王冕的少年帝王,威严摄人依在软塌上。
他身披了银狐坎肩,单手支在椅靠,一张宛若妖孽的面容,在阴暗中,携裹着寸寸阴影,令人心生畏惧。
“呵!”
半响,才听他微启,一声沙哑又低沉的冷笑声从冰冷的唇角溢出。
他指尖微勾,把玩着苏澜的青丝,声音蛊惑又携带了滔天威严,“定北侯污蔑澜儿,澜儿要如何责罚,才泄愤?”
什么!
众人为之一震,而身为定北侯一派的党羽犹如当头一棒,人人自危。
叶婉茹更是震愣半响没反应过来!
“皇儿,你在胡什么!”太后立马沉不住气了。
显然没料到事已至此,楚煜还偏向苏澜。
楚煜凤眸微勾,不与多,一抚长袖冷呵一声,“来人!”
侯在殿外的傅太医,与宫女急忙进去。
只见傅太医行礼之后,直接打开那药渣检验道,“回皇上,这药渣中并未含有寒香散之毒!”
此话一出,众人又是一惊。
不及太后发怒,叶婉茹立时维持不住脸上的笑了,打断道,“就算这药渣中没有寒香散又如何?那北昭公主死前握着的凤钗,是皇后娘娘的无疑,又如何能做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