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爸见手中酒瓶,被人抢走了,指着袭北怒喝:“我个混子,知道老子是谁吗?把酒瓶还给老子,不然,老子爆了你的头。”
“砰!”
酒瓶落在脑袋上开花,周爸怔怔的望着袭北,身体摇晃几下,扑通摔倒在地。
袭北面无表情,居高临下望着周爸,双眸冷冽的,好似要把周爸给冻傻掉。
挨了一酒瓶,又摔了一跤的周爸,瞬间清醒来。
看着高高在上的袭北,周爸胆颤心惊,忙跪在地上,双手合十,痛苦的哀求道:“好汉饶命啊,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挑衅你,我该死,我掌嘴,我错了,你就把我当个臭虫,放了我吧,为了一个垃圾我,脏了你老的手,太划不来了。”
袭北手中还有半截酒瓶,甩了甩,猛的朝周爸扎去。
看着锋利的碎酒瓶,周爸抱头尖叫:“啊!”
然而,想像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
睁眼一看,碎酒瓶扎在他耳朵旁边,这若是再往旁扎一点,就真的,扎在他脑袋上了。
周爸吓的,直接尿了。
周妈冷哼:“德性!”
她都不知道,当年,她是怎么和他走在一起的。
“周丽芷!”
又一道高亢声响起,坐在板凳上的高辰,微转头,看到一个大男孩子,飞快的跑来,嘴里还喊着:“周丽芷,周丽芷……”
跑到院门口,看着院内,威风凛凛站着的黑衣保镖,大男孩子兴奋了:“周丽芷,你五年前那个男朋友,终于来找你了!果然,强没有骗我,你那个有钱的男朋友来了,我还不相信,原来是真的。”
“周华胜,你怎么话的,你又跑到哪里去了?”周妈喝道。
周华胜嘿嘿的笑着,朝周妈走去:“妈,这事你就别管了,都瘫了还管那么多事,你累不累?”
高辰皱眉:“怎么和长辈话的。”
“哟嗬!”周华胜盯着高辰,笑的合不拢嘴,“原来我姐夫,是个讲究人啊!那没事,以后我听姐夫的。”
他指着院中保镖道:“姐夫,这些黑衣人,全是你保镖?好有气派,和电影上一比,那妥妥的是你更威风啊。果然,姐夫就是姐夫。”
被拍彩虹屁的黑衣保镖们,依然挺的站立着,连个眼神也没给周华胜。
周华胜一点也不觉得尴尬,反而眉飞色舞:“姐夫,既然你都是我姐夫了,那我也就是你舅子,你给点钱给我,也是天经地义的事吧?”
高辰真是哭笑不得:“我不是你姐夫,真不是。”
这子,一来就喊他姐夫,还伸手朝他拿钱,也真是够牛的。
脸皮真是比城墙还厚。
“是是是,还没领证也没有办酒席,自不是我姐夫,不过那也是迟早的事。”
周华胜摸着下巴,打量着高辰:“这么吧,我家好不容易,把我们姐养这么大,这么漂漂亮亮的一盆花,也不能让你端走就端走吧,怎么也得给个辛苦费。
”
高辰真是没有见过,这么厚颜无耻的人,淡然的望着他:“你想什么?”
“痛快!”周华胜朝高辰伸出一只手,“既然咱们都是痛快人,那也不拐弯摸角,你想带我姐走,行,五十万,一口价。”
高辰眼中带着冷意:“一口价?五十万?”
周华胜没看出他的冰冷,依然自若道:“当然,彩礼钱五十万,我没多要。我姐这么漂亮,还能挣钱,你娶回家去,帮你暖床洗衣做饭生孩子,你赚到了我跟你。”
高辰面容已经阴下了:“你倒是考虑的周到。”
周华胜没听出话外音,得意洋洋,鼻孔朝天:“那是,我姐这么漂亮,想娶她的人,能自宜秋市排到昌南市去,你不要有的是人要。”
“不是我,只要我开口,立马有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