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李儒在吴太傅靠近的时候,一把将他的衣裳撤开,将他的里裤撤了出来,让吴太傅顿时陷入了尴尬之中,愣在当地,满脸涨得通红,指着李儒都不出一句话来。
而李儒却是根本就没有在意,这些,反而是一心做着自己的事情,迅速的在太傅的里裤中找到了一个线头破损的地方,而后这才指着呢个位置,质问吴太傅。
“不知道,太傅的里裤这里为什么会有破损的地方?而且还正好有了线头呢?想来太傅不至于这么穷,要穿一条破损了的里裤吧?这就是被吐蕃使者抓破的,是也不是?”
面对李儒的质问,吴太傅吞吞吐吐、支支吾吾的,一时之间没有立刻答得上来。
他在脑中却是疯狂的想对策,究竟要怎样将这个问题敷衍过去。
他就是那种不见棺材不落泪的、不到黄河不死心的。
只要不到真正无法挽回、无法狡辩的地步,他都不会主动承认自己的罪行。
于是最后吴太傅终于急中生智,想出了一个借口:“这是我的夫人为我准备的,或许是她没有注意,才拿了这样的里裤给我穿。我平日里这么忙,哪里会在意这种事?这难道也是我有罪的证据吗?”
李儒听到吴太傅竟然想出了这样的一个借口来,有些鄙夷这样的男人。
“真是没想到,吴太傅作为一个堂堂正正的男人,还是当朝太傅,也是知书识礼的男儿,怎么却这般的没有一丁点责任感?除了事情居然指挥推脱到女人身上?你还是个男人吗?哪里有男人的一点担当?”
李儒对着吴太傅这样的行为指责了一番,总算是出了一口气。
他就是看不惯这种不负责任的男人!
既然女人跟了自己,那就要护着的!
不然的哪里还算是个男人呢?
可这个吴太傅倒好,不护着自己的妻子,在这种关键时候,居然还拿自己的妻子来当作借口,怪罪自己的妻子!
难道他不知道他出这样的话,对于他的妻子会有怎样恶劣的影响吗?
李儒骂完之后,好歹心情平复了一些,但是他看吴太傅已经是及其的不顺眼了,于是也不想给他什么推脱的机会了,这样的话,听一次就让人忍不住受不了了,若是再来几次,李儒担心自己会直接上手揍这个混蛋!
于是李儒便直接指出了一个关键的问题:“想来吴太傅也已经不是心向大隆了吧?吴太傅应该是吐蕃的奸细,之所以策划这件事情为的是让我担下罪责。我是大隆太子,我若是出了问题,那么大隆的国本就会动摇。你么吐蕃也可以借着此事,向大隆坑上一,兴许还能够得到不少的好处。我的对吗,吴太傅?”
这件事被李儒出来,吴太傅差点站不稳脚。
而此时吴太傅的一些左膀右臂,与之交好的人,也站不住了。
奸细的事情,可不能让它盖棺定论。
不然的话,他们可能就是帮凶了!
涉及到奸细的事情肯定是没有事的,都是要从重处理的。
如果吴太傅是奸细的话,那么他们也向吴太傅透露了不少关于大隆的机密信息,那么他们就算侥幸没有受到什么惩罚,但是以后的仕途肯定就此终结了。
皇上不可能重用跟一个奸细交好的大臣。
所以他们都急急的站出来替吴太傅辩解,与其是为了给吴太傅脱罪,不如是为了他们自己以后的仕途。
“太子殿下慎言!这可不是可以随意出口的!没有证据的事情,还是不要随便污人清白!吴太傅是我朝太傅,又怎么会是吐蕃的奸细呢?”
“吴太傅在朝为官多年,有家有业的,怎么可能会是吐蕃的奸细呢?太子殿下虽然身份尊贵,但是也不能这样信口开河陷害忠良啊!”
“这些年来,吴太傅为了大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