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武扬停下脚步，回眸朝左野看去，很快就发现，不光是左野，包括四面八方所有死灵强者，此刻的表情，都有些痛苦。

反倒是人皇、北天王、轮回山主这些生灵强者，神色如常，并无什么异样的感觉表现出来。

“怎么回事？”

武扬皱眉问道。

左野朝他拱了拱手，凝声道“武人主有所不知，那条死灵天河，对死灵的影响非常巨大，距离越近，影响越大……”

“你所说的影响，不知具体指的是？”

“心智，也可以说是灵智。”

卞无生也焦急道“这应该是这方宇宙天地的一种既定规则，任何从死灵天河中爬出来的死灵，想再回到死灵天河中，都非常不容易，如果硬闯进去，最严重的后果很可能是，被彻底抹杀一切记忆和灵智，重归混沌……”

“怎么会这样？”

武扬眉头微皱，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事情，陡然朝左野望去。

左野苦笑道“武人主不必怀疑，许多年前，我的确闯入过死灵天河，不单是我，像阴山鬼祖、秦傲那些至强者，应该也都暗中进入过死灵天河，捞取河底的冥沙……不过在进入的时候，我们的修为，最低都在三十四道以上。

譬如我自己，当年进入时，其实就已经跨入了三十五道的至强之境，但就算如此，那一次，本宫也险些陨落了。”

武扬道“你的意思是，只要修为够高，其实是可以扛下来的？”

左野点头，带着一些心悸道“的确可以硬抗，不过那滋味，将非常不好受，也很痛苦。”

武扬心下了然，抬眼望去，果然发现，在场所有死灵强者，脸色都非常难看，眼中，也都盈满了浓浓的畏惧之色，很显然，是不想过于接近那条死灵天河了。99。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