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赵济山不是什么嫌贫爱富的人。
但知道了李秀成的身份以及听了对方的一番论调之后,他对李秀成的态度亲热了许多。
一下午都跟李秀成谈天地。
越聊越觉得惊讶。
他已经快五十岁了,年青时走南闯北,后来跟着赵老爷子回到东北,虽然没有再离开过东北,但跑边境这些年见识的来去过客数不胜数。
他自认见识不浅,可聊到最后,他发现自己无论什么李秀成都能接上话题,甚至无论哪个话题到最后对方的论调总是让自己无话可接。
这就很恐怖了。
最后,他都有些怀疑人生了。
两个女人可没那个耐性陪他们聊天,早早的到一边,看着电视聊私房话了。
不觉间天色变暗,门外有人敲门,然后李秀成看到赵以沫去开门,带进来两个抱着泡沫保温盒的年青人。
两个年青人将盒子放好后又一声不吭的出去了,赵以沫将盒子打开,从里面端出一碟碟的精致菜。
“快坐过来,咱们吃饭了。”赵济山招呼着李秀成,然后从旁边的木架子上取下一个超大号的装满了泡酒的玻璃瓶放在炕上。
李秀成也不客气,坐到桌子里面,看着桌上琳琅的饭菜道:“嗬,好丰盛啊。”
“狍子肉,鹿肉,前些天闲着没事进山里猎来的。你们坐了一天车肯定也累了,就着野味咱喝几杯,晚上保证你一觉到天亮。”
着,赵济山将倒得满满当当的一碗酒放到了李秀成跟前。
李秀成看着碗里的琥珀色酒液,吸了吸鼻子,竖起大拇指赞道:“这酒色泽明亮,这么稠肯定泡了不少年头了。
闻起来香气悠长不上头,味道肯定不错。”
听李秀成得头头是道,赵济山高兴的很,把酒瓶往边上一放,端起酒碗豪气道:“喜欢就好。来,干了!”
干....干了?
看着眼前起码能盛五两的酒碗,李秀成傻眼了,毫不怀疑这一碗下去自己就得上头。
扑哧~
这一幕落在赵雪瑶和赵以沫眼里,两人顿时笑得花枝乱颤。
赵雪瑶边笑边打道:“山哥的酒量可是按斤论的,看你还嘚瑟不!”
“我哪有嘚瑟!”李秀成苦笑一声,对山哥道:“山哥,这第一杯...碗,咱们干了,后面就随意哈。”
“没事,你随意就好。”
赵济山有东北汉子的豪气,平时是看不上那些娘们叽叽的年青的。
但李秀成这话得不卑不亢,不怕自爆其短也给足了他面子,让他更加欣赏。
李秀成没有真的随意,第一碗干就不会怂,端起酒碗跟赵济山碰了一个,然后‘咕咚咕咚’的将碗中泡酒一口气全部饮下。
还别,这酒入口虽辣,却不冲鼻,反而有种独特的药香与冰糖的甘冽。
要用一个字形容就是
醇!
香!
但终归是一碗白酒,哪怕口感好,度数在哪儿管着呢。
当李秀成放下酒碗时,脸上已经是潮红一片,还忍不住打了个酒嗝。
嗝~
“你没事吧,不能喝就别逞强。”赵雪瑶一直看着他,见他脸色通红,顿时埋怨道,然后赶紧夹起两块粉蒸狍肉放到他碗里。
这是很平常的举动,但刚好被喝完酒的赵济山看在眼里,顿时眼底涌上一层笑意。
这下他有六成的把握确定自家这个妹子春心萌动了。
眼见着这个有本事的年青可能成为一家人,他更加热情了,一边给李秀成倒酒一边笑道:“别怕醉,就当在自己家一样。
晚上好好睡一觉,明天...不对,是后天,我跟你们一起过去。
到了关口,我带你去那边见个人,有他出面,你